話音一落,李姐立馬在一旁叫道:“看,我說什麽來著,肯定是那個張芸,她就是嫉妒安婉!”
陳銘沉聲道:“這件事我會好好處理,安婉,你留在這裏好好養傷,我先回去處理,你等好一點了再回來。”
說完,他猶豫了一下,問顧康寧:“你留在這裏照顧安婉嗎?”
顧康寧起身,捏了捏眉心,疲憊的說:“科長隻準了一下午的假,我今天晚上要趕回去,明早還得照常上班。”
陳銘皺眉問:“那安婉怎麽辦?”
“要不我跟你們一起回去吧,”安婉坐起來,說:“這邊人生地不熟的,還得勞煩你們來回跑,不如我回去吧,在家休息也是一樣的。”
“也好,”陳銘點頭道:“我去找一台輪椅。”
省會城市離江城不算遠,開車三個小時就到了。
他們一行人到的時候,天色已經全黑了,按說這個點已經下班了,可是他們進去的時候,公司燈火通明,所有人都在。
眾人麵色凝重,看見他們回來,立馬關切的圍了上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問候著。
除了張芸。
她站在人群外,目光複雜的看著安婉,輕咬下唇,眼底滿是不甘心。
“好了,”陳銘的聲音不高,卻瞬間壓下滿場的雜音:“我特意讓大家留下,是為了解決一件事。”
頓了一下,他又道:“想必大家也知道了,安婉在參賽的時候出了意外,她的舞鞋裏被人惡意的放了一枚釘子,你們都是舞者,知道舞鞋裏有一顆釘子意味著什麽。”
眾人一陣緘默,空氣中異常安靜。
陳銘環視了一圈,最終把目光落在張芸身上,沉聲道:“我已經讓保安查了監控,安婉去參賽前,隻有張芸一個人偷偷進過她的辦公室,張芸,你還有什麽話說?”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張芸身上,帶著毫不遮掩的鄙夷。
大家都是舞者,自然對這種行為深惡痛絕,況且張芸和安婉的矛盾由來已久,就算沒有證據,這件事也幾乎是板上釘釘。
張芸就是眾人心裏赤裸裸的凶手。
一道道鄙夷的目光好似錐子一般,紮在張芸的身上,她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眼底微紅,死死的盯著安婉,恨聲道:“你們憑什麽說是我?”
陳銘皺眉,沒想到已經到了這一步,張芸竟然還打算抵死不承認。
他語氣極差的說:“監控上明明白白的顯示著,隻有你一個人進過安婉的辦公室,不是你還是誰?”
“我進去過就代表是我嗎?”張芸驀地轉頭看向陳銘,眼底忍不住溢出盈光:“我說我沒有做過,你們信嗎?”
“你向來看不慣安婉,一直跟她作對,除了你還有誰?”旁邊一位同事憤怒的說:“可你的心也太毒了吧,竟然用這種下作手段,張芸,以前我怎麽沒看出來你是這麽個蛇蠍心腸的人?”
“就是,她以前就一直看不慣安婉,經常在背後說安婉的壞話,沒想到心眼竟然這麽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