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凶手究竟是何人?”德宗皇帝皺眉問了一句,說了那麽長一段話,基本都沒有聽懂誰是凶手。
“這池塘常年不結冰是因為明妃娘娘在塘底沉了十八塊火炎暖玉吧?”陸長歌看向明妃。
明妃點了點頭,已經不出聲。
陸長歌又問,“除了這荷塘,其他地方都落了雪結了冰吧?”
明妃看向自己的貼身宮女,那宮女便道,“正是,這宮中上下除了這池塘,其他地方皆落了雪。”
得到明確回答,陸長歌顯得很是滿意,繼續道,“縱然今晚白雪皚皚,也不能完全掩蓋痕跡。”
德宗皇帝皺下眉頭,而後看向司徒驚羽。
司徒驚羽抱劍領命就要下去,卻被陸長歌叫住了。
“皇上不必費心思。”陸長歌對著皇帝福了福身,“塘邊濕意重,隻需查看何人靴上沾了泥土便是。”
慕容滄敏暗暗冷哼一聲,還當他慕容滄敏是傻子不成,這點他是自然有想到的,早就清除幹淨了。
十幾個宮人穿梭於眾朝臣之中,而那些臣子紛紛抬起雙腳或是脫下雙靴,慕容滄敏鎮定無比抬起雙腳,也不脫。
那些女眷自然被叫到了一旁,由宮女檢查。
大概過了半柱香時間,大殿才恢複了一片寂靜。
陸長歌看著那些宮人問道,“可有發現?”
那些宮人紛紛搖頭,“並無。”
德宗皇帝徹底黑了臉,隻是還沒來得及發怒,便聽陸長歌不急不緩又問了一句,“有沒有比較特別的?比如靴子很幹淨?”
這麽一問,突然有個宮人突然回道,“慕容大公子的似乎比其他人要幹淨許多,別人靴上沾了雪,這會兒靴麵都有些潮濕了,而慕容大公子的卻十分幹燥,連鞋底也比其他幹淨。”
這話一出,慕容滄敏心中咯噔一下,自己怎麽忘了這個?
殿上包括德宗皇帝在內的所有人皆紛紛轉頭看向慕容滄敏。
慕容滄敏努力穩了穩心神,起身問一句,“我不過是沒怎麽去行走,幹淨難道不是正常的?”
“可是過於幹淨未免就有些欲蓋彌彰了。”劉望站在陸長歌身旁,二人一黃一藍,一淺一深也不覺不協調。
在這殿中即便是走得最少的明貞太後,靴上多少也帶了些踏雪的痕跡。
“聽聞大公子先前曾經離開禦花園,去其他地方夜遊,為何如今又出言說並未行走太多?”開玩笑的語氣,反而讓人火冒三丈。
慕容滄敏憋了很久,終於隻是吐出幾個字,“那又怎麽能證明我是凶手?”
“慕容公子這便是承認去過了?”陸長歌驚訝看他。
這不是挖了個坑,讓自己跳?慕容滄敏臉色鐵青,“你不必與我弄那些彎彎道道的,我沒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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