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直麵濮陽公主,“臣婦不知公主所說的是什麽肮髒事?”
濮陽長公主陰惻惻道:“你一個寡婦,與姓趙的勾搭不清,你在清溪鎮的鄰居都可以作證。”
徐宴眯了眯清俊的眸,他冷聲道:“公主慎言!”
此時趙有慶揭下了麵具,露出一張有刀疤的臉來,“公主殿下隻說對了一半,小人的確對平涼王妃有過覬覦之心。昔日小人多番上門提親,但皆被平涼王妃拒絕,此事清溪鎮上人盡皆知。”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茶花見他當眾將這件事說出,一個人麵對朝臣天子,神情坦蕩,字字鏗鏘,使人信服。
她卻沒有絲毫釋然,有的隻是無盡的愧疚,這麽多年,是她耽誤了他,她最對不起的人,是他。
趙有慶繼續道:“那時小人並不知道茶花是徐宴之妻,尚且覺得配不上茶花,平日以禮相待,敬重萬分,不敢有絲毫唐突,並沒有公主所謂的肮髒之事!”
他坦坦蕩蕩,並無半分畏懼。
徐宴走到他的麵前,神情凝重,振袖作揖,朝他深深一拜,“在下徐宴,多謝趙兄對吾妻多年照看之恩!”
他這一拜下去,周圍的王公大臣竟無一人竊竊私語,皆被他的真情實意所感動。
茶花的眼淚一下子滾了下來,此時皇上站起身,麵向一眾王公貴胄他緩緩道:“朕今日頗感欣慰,我朝上柱國胸懷坦蕩,真乃當世磊落好男兒,朕能得臣如此,夫複何求?”
濮陽長公主看了這陣仗,她強忍著眼淚道:“皇兄……”
“濮陽公主身為皇室血脈,卻口出市井汙言,有失皇室體麵,令朕深感蒙羞。即日起,革去封號,閉門思過!”
……
盛宴之後,一場荒唐。
回去的路上,徐宴沒有騎馬,與茶花一同坐在轎中。茶花看著他氣定神閑的模樣,心裏有些犯嘀咕,“你怎麽跟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那發生了什麽,你知道?”他閉目養神如老僧入定,開口給了茶花一記靈魂質問。
誠然,茶花是迷惘糊塗的,她決定不恥下問,“趙有慶手底下的那一幫綠林好漢,被你抓起來了?”
“是被我救下來了。”
“你是怎麽知道趙有慶這個人的?又是怎麽知道他來京城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