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悠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甲,不緊不慢來一句:“我隻是想要切個水果吃而已。”
“你胡說,桌上根本就沒有要削皮的水果。”杜母指著水果盤說。
陳悠瞄了一眼,還真沒有!“我喜歡把橘子切開來吃,你有意見嗎?”
杜母氣的一跺腳,“你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做了壞事被我抓到不承認。”
“嗬嗬!你說我殺人?人死了沒?還是少了一根頭發,你倒是找個理由去告我啊!大半夜的鬼叫鬼叫的,小心鄰居告你擾民。”陳悠說完便大步上樓了。
杜母對兒子說:“你看陳悠越來越放肆了,你也不管管,這樣下去,她總有一天會傷害兵兵,後媽絕對要不得。”
杜默青道:“媽,我不會離婚,陳悠一直都是我孩子的媽媽,以前如此,以後也會如此。這件事情上,請你不要在破壞我們的關係。”
在杜默青看來,剛剛悠姐是準備接受孩子的,是他媽突然出現打破了他們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杜母氣結,“好呀你,我含辛茹苦將你養大,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我不活了……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然沒人管杜母的哭訴,杜默青抱著哭鬧的孩子上樓,去了黃梅房間。
陳悠將門關上,遠離是非。
她盯著兵兵的頭發,突然想起趙文奇說過,頭發最好是帶毛囊,也就是說要從頭上拔下。而剛剛她對嬰兒下不了手,怕兵兵痛,選擇用刀,最後還差點被冤枉殺人的烏龍事件,居然是百忙一場!
她自己都有些無語……
心頭沒轍,她便給好友田文文打了一個電話,“文文,關於取杜默青頭發親子鑒定的事情,我今天失敗了。”
田文文道:“那麽難嗎?現在怎麽辦?”
“隻能我自己再想辦法了。”陳悠歎了一口氣。
“你可以趁孩子睡著了,偷偷去把拔一頭發。”田文文給陳悠出主意。
“杜默青的呢?”總不能也等他睡著了偷偷去拔一根吧?
田文文:“色誘最好,杜默青那色眯眯的樣子,一誘一個準兒。”
陳悠:“……”
田文文:“你別拉不下臉,你現在主要的打贏離婚官司,用點手段是很正常的。你看杜默青是怎麽對你的,你可不能心慈手軟。”
“我當然不會手軟,我知道該怎麽做了。”陳悠掛了電話,她當然不會去色誘,想到杜默青她就犯惡心,沒法和他有肢體接觸,弄頭發的事情還是等待時機吧!
翌日,陳悠去上班,剛剛進入辦公室便被同事們圍住了。
白雪道:“悠悠,你臉怎麽了?”
陳悠笑了一下,半張臉都在疼痛,“沒事。”
鄭月蘭道:“還說沒事,整張臉都腫著的。”
石柳瞅了一眼,一針見血道:“不會是被家暴了吧?”
陳悠:“……”
白雪:“不會的,悠悠老公那麽斯文,不會是家暴的那種人。”
石柳:“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呢?”
鄭月蘭最見不得石柳那張嘴臉,便諷刺道:“既然悠悠是被家暴的,幹脆離婚吧。我們易總對悠悠這麽好,可以和易總在一起呀!”
這話當然不是真的,隻是為了氣石柳。
果然,石柳麵色鐵青哼了一句,“什麽人都能嫁給易總?一個二手貨!”
鄭月蘭當場就來火了,“你說誰二手貨?你在說一句?”沒有人知道,她離過婚,最討厭有人瞧不起離婚女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