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的皇城北宮,宮門敞開著,暖暖的陽光照耀在北宮寬敞的校場上。
侍衛們守在北麵,歐陽澤的黨羽們守在南麵,中間空出來了校場上,留給了皇上與歐陽澤兩人。
七王爺歐陽建馬不停蹄帶著三萬餘人的勤王軍隊來到了京城腳下。
城門緊緊地關閉著,城樓上的守軍將領高聲地喊道:“城下可是七王爺?”
“正是本王。”
“請七王爺單獨入城,皇上與四王爺正在北宮的校場上。”
歐陽建身邊的將軍小聲地提醒:“七王爺,小心有詐。”
“爾等在城外駐紮,千萬莫要輕舉妄動。”
“王爺果真要進城?”
“是的,皇上與四王爺的決鬥,本王不能少。”歐陽建微笑地說:“朝中文武百官都在北宮的校場周圍觀戰。皇上一言九鼎,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到時候,你們就跟著文武百官的後麵恭賀誰當皇上。”
“諾。”
歐陽建騎著馬單獨來到了城門下,仰頭喊道:“本王已來,快開城門。”
吊橋緩緩地從城樓上放下來,搭在了護城河上。
歐陽建快馬跑過了吊橋,直奔那打開一道縫的城門。
當他進入城內,吊橋又收起來了,城門又關嚴實了。
京城中剩下沒有逃離的百姓都跑到北宮校場附近了,整個皇城的大道上空無一人,除了那些巡邏的軍士。
這些歐陽澤的黨羽他們也認識七王爺,瞧見他快馬過來,遠遠地站在街道的兩邊讓路。
歐陽建倒是沒有任何的心情去欣賞京城現在的容貌,他要趕到北宮校場去。
“籲…”快速奔跑的馬被歐陽建用力地拉住了韁繩。
駿馬用力地嘶叫一聲,高高地抬起了前蹄,卷曲,歐陽建身體前傾保持與抬起的馬背保持著垂直。
“靖妃?”
張雨靖從宅子裏悄悄地跑出來,她偷偷進入了京城。
皇上與歐陽澤的約戰,她怎麽能安心待在宅子度過呢!
她一定要眼睜睜地看清楚,整個事情怎麽結束的。
“四王爺,您怎麽還沒有到北宮校場呢?”張雨靖把歐陽建當成歐陽澤了,畢竟這兩人長得十分的神似,真是因為這樣帥氣的相貌,才讓張雨靖不小心就為了校草穿越了。
歐陽建胯下的馬逐漸地恢複了平靜,低著頭,喘息。
歐陽建也伸出一隻手:“上馬吧。”
張雨靖沒有拒絕,她坐在了歐陽建的前麵,任由他的雙手環抱牽著韁繩。
“四王爺,您有必勝的把握?你與皇上對決,你到底有幾分勝算?”
“靖妃,有些事情不是有把握才去做的。”歐陽建淡淡地回答。
“您的聲音怎麽了,似乎有些…你不是四王爺?”張雨靖恍然大悟了。
“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及時趕到北宮校場的。我也一樣。”歐陽建目視前方,繼續騎馬。
“你是七爺?”張雨靖不可思議地問:“你帶的勤王的軍隊呢?你就這樣單身進城,皇上可等著你的勤王軍隊呢?”
“靖妃,你到底站在哪一邊?我知道這時候,所有的人都很迷茫,矛盾。我不是與四王爺同、伍的,但我考慮到天下蒼生,倘若這場皇權爭奪戰一直消耗下去,加上東越國的虎視眈眈,勢必讓我朝更加危險了。”
“東越國不是按兵不動嗎?他們的大軍就在邊境上,沒有逾越雷池半步。”張雨靖感覺到歐陽建的雙手十分有力,她想起昨晚皇上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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