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
路南音冷笑著,看著母親手臂上的傷,心頭的痛更盛一分。
“你好好看看我媽的指甲!為了給你保養名貴皮包,她連指甲都剪的短短的,生怕刮花,又怎麽可能在自己手上掐出血印子!”
“還有這些淤青!一塊接著一塊,難道是自虐嗎?”
王夫人依舊一臉不屑,冷聲道。
“這我哪裏知道!誰知道她怎麽想的?!你怎麽不問她這是怎麽回事?!”
路南音轉頭看向母親,看到她皺著眉,始終一言不發。
聽到王夫人這樣說,她才終於開口,可聲音卻很低。
“南音,別問了,你走吧…”
路南音看著母親這副模樣,鼻頭一酸,心口發悶喘不上氣來。
她的母親何曾是這樣一個畏縮膽小的女人?從小家境優渥,之後嫁給她的爸爸,一輩子順風順水,出生的好,嫁的好,可卻在四十多歲之後,因為她而失去了一切…
連同自信,勇氣都一並丟掉了,隻剩下了隱忍和維諾。
都是她,都是因為她!若不是因為她那麽相信宮曜…若不是因為她幾次三番的勸說父親把那個重要項目交給宮曜…若不是她愛上了不該愛的人…路家又怎麽會變成這樣。
瞬間,自責,痛苦將她籠罩,路南音壓抑,沒呼吸一下,胸口都是痛的。
王夫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看著路南音和路夫人,刻薄尖酸道。
“我家院子可不是你們的戲台,別在這兒上演母女情深,要走趕緊走,不然我一會兒可要叫保安了!”
路南音聞言,從內心的痛苦出清醒過來,她鬆開母親的手,彎腰重新撿起地上的那塊磚頭。
王夫人臉色瞬間變了,她連連後退,一旁的傭人護在她身邊,一臉驚慌地看著路南音。
“你想幹什麽?!”
路南音深吸氣。
“我媽身上的傷,是不是你弄的?!”
王夫人一邊後退著,她一邊慢慢邁步上前。
路夫人上前,用力拽著路南音的胳膊勸說道。
“別鬧了!南音!”
路南音抽回自己的手,依舊盯著王夫人慢慢往前走。
王夫人的臉色更難看。
“快打電話叫保安來!報警!私闖民宅!蓄意傷人!路南音你這是犯罪!”
路南音聽著她義正言辭的控訴自己,覺得可笑至極。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母親手上的傷,開口道。
“你這是什麽?!你這才是蓄意傷人!逃避責任!”
路南音衝她冷笑。
“隨便你叫保安還是警察,你看是我的手快還是他們來的快?!”
路南音這樣一說,王夫人的臉色乍青乍紅,嚇得說不出話來。
“我就問你!是不是你弄的?!”
王夫人被傭人圍著,她瞪著路南音,終於承認。
“是又怎麽樣?就是我弄的!你告我啊!我就算承認了你又能怎麽樣?!”
“我就是看不慣你們路家人這副自恃清高的模樣,明明窮的一分不剩,還是一副高傲的樣子!我看著就惡心!”
路南音聽著她惡毒的言語,頭腦發脹。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嘈雜聲,路南音快速轉頭,看到門外跑來了幾個身穿製服的男人。
路南音皺眉,深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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