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清雪用隻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喃喃著自語道。
“該走了！”
在赤媚和幻舞的感慨之間，幻舞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
回頭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柳馨研，幻舞少有的露出了笑容：“告訴他，中古之地開啟的那一日，是我最開心的日子。罪惡之城的那一段時光，是我最幸福的時光！可惜，他就是他，而我的記憶，還是歸來了。若是可以，我希望當初的涅槃，更加徹底。”
看著遠方，幻舞的眼神有一些飄忽。
她仿佛想到了當初中古之地開啟的時候，自己第一眼見到王辰！
她仿佛想到了當初自己對王辰說的那些話。
若有來生，你可願度我？
這是當初幻舞的話。
可惜，真的有來生嗎？
沒有！
當初未曾獲得真正的來生，未來呢？
“戰天？戰辰？戰萬古？戰星海？或者真神？”
幻舞喃喃自語了一聲：“你就是王辰呢！”
幻舞似乎想通了什麽，露出了笑容。
隻是，這一絲笑容，很快的多出了些許的落寞：“當浮華褪去，平淡歸真，這才是真真切切，我未曾做到，而你，似乎已經做到了。萬年的歲月，終究還是黃粱一夢！還有來世嗎？若有來世，我是否真的可以用三世煙火，換來一世迷離？前世因，是否真的來世會結出果？”
幻舞眼神有一些飄忽的喃喃著。
她緩緩的朝著前方走去，卻是終究沒有回頭，更沒有去看遠方那個男人！
緊隨著幻舞的步伐，舞清雪和赤媚麵色凝重的跟了上去。
她們緩緩的走出了柳馨研等人的視線。
在那漫天的威壓之下，朝著風暴前進而去。
“她們……”
直到幻舞等人的身影，在風暴當中有一些模糊，紫蘭麵色複雜的張了張嘴，最終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們……”
韓雨宣也是麵色凝重，複雜的看著遠方三道身影離去的方向！
“讓她們去吧。終究是要有人站出來的。沒有人比他們更合適了。若是她們不站出來，辰哥要死，我們要死，她們也要死，這天下，要化為血海。她們站出來了，還有一絲希望。或許對她們不公平。但是，卻也別無選擇了！我們，太弱，沒有這個能力！”
看著欲言又止的韓雨宣和紫蘭，柳馨研苦澀的笑了笑。
眼神複雜。
三女最後的不舍，是為何？
柳馨研朝著遠方那一道身影看去，那是刻在柳馨研心底最深處的身影。
風暴當中，他不知道何時，手中多出了一柄利刃。
迎風而立，他還是那般威嚴，孔武！
“若是能夠度過這一劫，她們想要給你的，我來承載。可是，我還能給你更多？我自己便想要將全部都給你呢。他們的，我去何處尋找？”
柳馨研歎息了一聲。
幻舞三人離開之前，是什麽心情，柳馨研是知道的。
可惜，柳馨研的心，早已經全部給了王辰，沒有一絲一毫的保留，現在，又如何尋找更多來給王辰？
或許隻能做到極致，做到最好。
但是，那都是後話！
“我們也該做一些什麽了！”
深吸一口氣，收回思緒，柳馨研看著身邊的紫蘭和韓雨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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