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上使!”洪盛的聲音響起:“卻不知上使有什麽吩咐。”
“你們好大的膽子!”一道劍光在天空之中一閃,下一刻,黃昊的身邊就站了一個人,赫然便是拓跋陽。
“上使這是何意?”洪盛低著頭問道,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哼,你們算什麽東西,也配評論歡喜婆婆?”拓跋陽臉色陰沉地仿佛可以滴出水來。他看也不看低著頭的洪盛,而是將目光落到了那一個中年人的身上,厲聲說道:“你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試試!”
中年人一驚,下意識地就往洪盛望去。然而洪盛卻是自顧自低著頭,看也不看中年人,仿佛根本就不關他的事情一般。
“我……”見到洪盛不理會他,中年人終於慌了,他張口就要解釋。
然而,拓跋陽卻冷冷一笑,抬手一點,一道驚鴻閃現。
“盟主,救我……”
中年人驚恐大叫,不過還沒等他將話說完,他的腦袋便是飛起了三丈多高,脖子上的斷口之處,獻血如同水槍一般噴湧,溫熱的獻血撒了身邊的人一臉。
飛劍,這就是飛劍的威力,好強大!
這一刻,無數的人都是縮了縮脖子,望著拓跋陽的目光充滿了敬畏。他們如何也想不到,拓跋陽剛剛出現,就開始雷霆一般的殺戮。這個時候,他們這才發現,隱門來的上使可不是什麽心慈手軟的人,他殺起人來根本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眉頭,飛劍那麽一閃,一顆超脫境武者的人頭就飛起來了。
或許,昨晚的那些人就是這麽死的吧!所有人心中這麽想著。
“上使,你這是……”畢竟是在嵩山劍派之內,洪盛不表態,左傾身為嵩山劍派的掌門人,此刻不得不開口了。
“怎麽,你也有意見?”拓跋陽望著左傾,眼中冷意閃閃,話中囂張無邊。
“不……不……”左傾聞言,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我隻是有些疑惑,此人似乎並沒有犯錯,上使為什麽要殺此人?”
“沒犯錯?”拓跋陽冰冷地說道:“我殺這個人,就因為他侮辱了他不該侮辱的人!”
左傾眼中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做出了恍然大悟之狀:“此人竟然敢信口開河,侮辱歡喜婆婆,著實是不該,隻不過這也罪不至死啊。”
“怎麽,你怪我下手重了?”拓跋陽對著左傾嘿嘿一笑,嚇得左傾的臉色狂變,身子如同是風中的擺子搖晃著。
“不敢,不敢,上使的打算一定是有道理的,在下怎麽敢質疑上使呢?”左傾急聲說著,哪裏還有一派宗師的樣子?
拓跋陽冷哼一聲,卻是沒有再開口。他轉過身子,望向了黃昊,說道:“黃昊,看來你是遇到了麻煩了啊。”
黃昊淡然一笑,對著拓跋陽拱拱手:“他們說的證據鑿鑿,的確讓我陷入了麻煩。”
“狗屁的證據鑿鑿,就你那兩下子也想禦劍?”拓跋陽卻是失笑著說道:“飛劍之術哪裏有這麽好修煉?沒有到金丹境界,根本無法修煉飛劍之術,至於其中的原委,修為到了自然明白。這些人都是一些沒見識的人,就知道以訛傳訛!”
拓跋陽的話語毫無避諱,甚至在他刻意的控製下,聲音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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