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話說回來，他沈文真的就經得住查嗎？雲局長，我想找你的把柄，簡直太容易了，你說，是不是？”聶飛笑嗬嗬地說道。
雖然是笑盈盈地說這話的，但是在雲華茂耳中聽來，那簡直就好像是惡魔在說話一般，說白了，聶飛就是在告訴雲華茂，我如果真要查，肯定能查出你的事情來。
這事情要說查，那是真好查，一般人去詢問沈文，他肯定不會說什麽自己給雲華茂送了錢之類的，但是如果說有事情威脅到沈文的身家性命了呢？市裏想要查他一個地產公司老總難道還查不出來？你敢說你搞這一行來從來沒有給人送過禮？沒有請某些人去瞟？說出來誰信啊！
一旦查到這些，隨隨便便給你安排個什麽罪名也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一個好好的公司也能給你查得亂七八糟，所以沈文絕對會把他給供出來，根本就不帶猶豫的。
“怎麽樣？雲局長，你要不要去試一試？”聶飛就笑著問道。
“我……”雲華茂表情相當尷尬，特別是剛才自己一番義正言辭，結果被聶飛給當眾打臉，他知道如果真那樣做的話，自己絕對會位子不保！而且他也相信聶飛有這個能力！哪怕拋開省裏的領導不說，就是市裏這一二把手聯合支持聶飛，那也不是自己這小小的副局長能夠抗衡的，他可不是趙興民，市領導想要處理他，簡直太容易了。
“聶局長，我這……也幫不了您什麽啊！”雲華茂苦笑著說道，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不能再強了，強下去對自己是沒好處的。
“雖然我現在對單位裏的情況並不了解，但是我卻發現文化局肯定不止現在這點事情，馬陵他們私底下究竟在幹什麽，你告訴我。”聶飛淡然地說道。
“這個我是真不知道！”雲華茂就趕緊擺擺手，“聶局長，這事兒您問我，那是真的問錯人了啊!”這家夥為了自保也算是拚了，對於聶飛這個小年輕，甚至連敬語都用上了。
“說實話，我跟馬局長並不是一路人，雖然說他跟我的確也有聯係，但是我並沒有融入他那個圈子，他的事情怎麽能跟我說？”雲華茂又說道。
聶飛不說話，隻是這麽淡淡地盯著他，眼神銳利得像鷹隼的眼睛一般，看得雲華茂心裏直發毛，他從來沒想過，一個小年輕，看著他居然能把他這個老體製給看得後背居然有一種流冷汗的感覺。
“聶局長，我是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不說的話，那我今天下午出門就被車撞死，全家都不得好死！”見聶飛不說話，雲華茂以為對方不信，趕緊賭咒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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