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麽說，海通市的投資環境是他所需要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跑到這裏來跟宋卓掰扯這麽久，但是張賀一個舉動，前功盡棄，現在金偉誌說了，海通市不講信用，那我們還能怎麽辦？隻能是想辦法研究個對策，看看能不能降低一些條件，盡量保住自己這邊的利益。”蔣天謀苦笑著說道，“這事情宋卓已經在和張娜他們溝通了，宋卓的找上引資工作經驗是豐富的，這點倒是不用擔心什麽。”
“回頭我也想想辦法吧！”聶飛無奈地歎了口氣，“我這邊事情也比較多，要推廣東江戲劇，真是事情越多的事情，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往往紮堆地往自己身邊跑。”
“沒辦法！有時候就是這樣。”蔣天謀苦笑著說道。
他們兩個在這邊坐著聊天的時候，在省城的省委大老板的辦公室，張自濤和魯康麵對而坐，兩個人的臉色都看不出有什麽情緒來，魯康將聶飛今天衝著張賀指著鼻子罵的事情給說了一下。
“這個聶飛，實在是太囂張了，把他調到文化局，居然還如此放肆！”魯康淡然地說道，他知道張大老板喜歡下屬有處變不驚的態度，所以他才會保持著沒什麽情緒的表情，但實際上心裏是很憤怒的。
倒不是說他真心地位張自濤著想之類的，而是因為張賀好歹是以自己的人的名義到海通市的，他相信作為張衛跟何中美的心腹，聶飛不會不知道張賀的背景，而且自己都下去給張賀撐過一次場子了，聶飛居然還要指著張賀的鼻子辱罵，那簡直就是不把他這個省裏的大領導給放在眼裏啊！
“張書記，你看要不要找個由頭……”魯康就問道，他原本以為張自濤聽到這事情會很生氣，但是沒想到對方一點動靜都沒有，反倒是臉上掛起了淡淡的笑意。
“不用了，照常就是。”張自濤淡然地說道，“你信不信如果說放在以前，聶飛很有可能衝到張賀辦公室去賞他兩耳光？”
“這……他敢！”魯康說了一句。
“沒什麽敢不敢的，有的人，本身就是這種真性情。”張自濤淡然地說道，看了魯康一眼，心說你要是知道聶飛的未來老丈人是蒙大老板，不知道你還敢不敢這麽斬釘截鐵地說這句話。
“聶飛要羞辱張賀，就讓他羞辱吧，你不要插手，不要對聶飛做什麽事情。”張自濤淡淡地說道。
“可是張書記……”魯康一聽，有些訝異，他搞不明白別人欺負你兒子都欺負成這樣子了，你好歹也要顧及一下你這個省委大老板的尊嚴吧？
“我明白你的想法。”張自濤笑嗬嗬地說道，“但是你也要知道，在這個社會上，麵子是靠自己掙來的，不是靠別人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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