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局長，把今天開會的事情散播出去唄！”聶飛笑嗬嗬地說道，“對了，要把事情給散播清楚，本身這個培訓學校是要由文化局來辦的，但是因為馬局長的不同意，帶頭反對，所以最後一個私營企業才來辦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明白！”雲華茂眼珠子一轉，他本身就是個喜歡動心思的人，立刻就明白了聶飛的意思，兩人又聊了一陣，雲華茂又偷摸著下了樓。
很快，文化局內部便開始傳來一股消息，說今年這福利給發了之後，明年就沒有這麽好的福利發了，原因是今年劇團招收了不少的學員，賺了兩百多萬的學費，本來是挺可以的，所以聶局長想要把這個成績再擴大，準備搞個培訓學校，廣收學員，一來是可以增加單位的收入，二來是可以繼續傳承東江戲劇，一舉兩得。
結果這個提議一提出來，馬局長便帶頭反對，覺得說搞學校會虧本，不讓搞，但是市裏想要推廣戲劇的決心很足，既然文化局不搞了，那就讓私人企業來搞，所以劇團不允許直接經商創收，所以現在也不能招學員了……
這個消息一放出去，單位裏不少人就有些火大了，馬匹的，眼看今年福利有所提高，以為以後會越來越好，結果直接沒有了？不少基層人員對馬陵等人那是恨死了，搞個培訓學校有什麽不好的？聶局長也是為了單位能賺錢啊！結果你這麽一反對，那倒好，現在連錢都賺不到了，上次開會，聶局長據理力爭，結果愣是遭到了馬副局長和其他幾個副局長的強烈反對，最後才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一時間，不少人都對馬陵有很強的怨言，其實底下這些基層的人員，為什麽是基層人員，而不能當領導，除了工作能力之外，有一點那就是思想容易被左右，聽風就是雨，聶飛先下手為強，在這些人員心中植入這麽一個印象，這就讓這些基層的人員開始對馬陵有了一絲厭惡感，雖然這看起來好像沒什麽用，畢竟開會的時候還是領導們在開會，但是有一句話叫做群眾基礎，聶飛現在就是在單位裏打下自己的群眾基礎！
到下午下班的時候，這些言語在單位裏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寇正平也沒辦法去平息這些東西，隻能是去報告給了馬陵，本來上午的會議才把馬陵給氣得半死，下午這些言語又把他給氣到了。
“要不咱們也散播一點出去，就說這事兒是聶飛不讓劇團繼續招生的。”寇正平問道。
“算了，這麽做完全沒有意義！”馬陵最後擺了擺手，“今天開會，聶飛一口一個何市長，咱們去散播，到時候他把會議記錄往公示欄上一貼，我們在單位的名聲就更臭了，下麵的人還以為這是我們故意搞出來的謠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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