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飛讓寇正平找個人負責分發，他便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又讓寇正平通知了除了馬陵之外的其他副局長，挨個挨個地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一趟。
作為一把手，聶飛出國一趟，自然也得買點東西拉攏這些人，雖然買這些東西花費了不少錢，也上了不少稅，但麵子還是要做的，就連聶飛都哭笑不得，以後假如還有出國旅遊的機會，絕對不會這麽幹了，簡直就是在給自己的錢過不去，關鍵是這些東西賣了還得交稅，聶飛這次出去，光是買這些東西，再加上給邵波老婆買的，給自己這幾個紅顏知己買的，那都是花了差不多二十多萬。
謝光波他們雖然沒買這麽多，但也花費的不少，畢竟他們的財力不是能跟聶飛相比的，但這些人都是第一次公費出國，多多少少都給家裏的親朋好友帶了東西。
直到最後一個，雲華茂也上來了。
“這瓶紅酒，還有這條煙，你拿去，雖然馬陵肯定也給你帶了，但是我還是要表示一下的。”聶飛笑著說道，雲華茂算是他在文化局安排的一個暗地裏的眼線。
“你也別擔心，每個副局長除了馬陵之外，其他的都有，一視同仁，你也不用擔心跟他們交不了差！”聶飛笑著說道。
“這……這怎麽好意思呢，聶局長，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雲華茂笑嗬嗬地說道。
“最近你多留意一下馬陵和關保真，如果說他們有什麽動靜的話，記得提前告訴我一聲。”聶飛突然對雲華茂說道。
“啊？”雲華茂一楞，心道聶飛這是要對馬陵和關保真下手了嗎？
“雲局長，你要知道，在文化局，你的排名比較靠後，而且你也沒有真正地進入過馬陵的圈子，這一點你不得不承認。”聶飛端著茶杯淡然地說道。
“就算馬陵做了這個局長，你還是在我原來的位置，不會有什麽動彈。”聶飛繼續說道，“哪怕市裏就算把馬陵他們給調動到更差勁的單位裏，來個平級對調，依舊也沒你的好位置。”
“所以，我在文化局，如果說對這些位子做一些調整的話，別的不說，至少你是可以順勢上來的，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聶飛看著雲華茂眼神灼灼地說道。
“我明白！我明白！”雲華茂經過短暫的恍惚之後，就知道聶飛是說的什麽意思了，他這是要對馬陵和關保真下手了啊！
而且雲華茂在短暫的愣神之後就知道自己該怎麽選擇了，聶飛把話說得這麽清楚，跟著馬陵，他始終隻會先關照自己的心腹，不可能來管你的。
所以隻有跟著聶飛，才有出路，就是這麽一個簡單的道理。
“以後，一把手，肯定是要給龔俊良的，但是常務副局長包括馬陵現在分管的工作，可以給你！”聶飛又對雲華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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