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飛也不多說什麽,直接起身走了,古言趕緊跟上。
“媽的,這麽著急?回去早廚房恐怕就開始幹!”麻將低聲罵了一句,古言兩人已經走出了房間,下了樓。
古言的車子停在樓下停車場,兩人鑽進車裏,快速地離去。
“呼,這戲演的……”聶飛哭笑不得,扭頭看向古言,“怎麽樣,我的演技還不錯吧?”
“還不錯,簡直超越了影帝。”古言笑著說道,“不過影帝可以CUT,你可不能,否則的話,失去的可是生命!”
“是啊,每一步都得走得很小心,甚至我今天過來之前,都把劇本看了好多遍。”聶飛沉思著說道。“對了,他們打算什麽時候走第一批貨?”
“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麻將在一手安排。”古言搖頭說道,“走貨這種事情都是很機密的,就連我都不知道,他們會自己安排,我們現在要做的,隻有等了。”
“行吧,那就等著吧!”聶飛便說道,車子直接開到古言的住處,下麵還有那麽多麻將的眼線在盯著,所以聶飛也不回去了,今晚就在這裏住著。
上了樓,聶飛直接拉著古言進衛生間。
“你幹什麽啊?”古言哭笑不得。
“洗漱,睡覺,既然裝,就得裝像一點,我不得找你回來發泄啊?”聶飛笑嘻嘻地說道。
“討厭!”古言沒好氣地說道,不過也順從了,知道這家夥心裏肯定有情緒。
倒不是那種憤怒或者消極的情緒,隻是這次的案子,讓一個普通人來承受,特別是像聶飛這種壓根就沒經曆過任何特殊訓練的人來承受,壓力總是很大的。
不過兩人上了床,並不是做那些事情,而是緊緊地相擁而眠,訴說著自己的心裏話,這成了聶飛在郴陽縣這個案子中的減壓方式。
關燈,樓下的那些探子才算是結束了工作,一個個的飛快地離開,淹沒在了夜色之中。
第二天,聶飛照常上班,接下來的這幾天,倒也沒什麽動靜,聶飛也就隻去了指揮部一趟,跟邵東海和劉一學說了一下那天晚上在醉仙居跟麻將的事情。
專案組又給聶飛製定了好幾套行動劇本,讓他自己去熟悉。
終於,在三天後,古言的電話打來了,約聶飛晚上吃飯,還是在老地方,他知道,麻將那邊應該確定了走貨的時間了。
從專案組到郴陽縣之前,郴陽縣各個交通要道甚至跟縣道和國道做了連接的村裏,都查得相當地嚴,為了就是逼迫梁濤他們現身。
“聶老弟來了!”進入包間,麻將還是那種陰陽怪氣的,聶飛也不搭理他,直接走過去坐在椅子上。
“說吧,怎麽走?”聶飛直接問道。
“這裏!”麻將直接拿出地圖來,指著上麵畫的一條紅線,彎彎曲曲的。
聶飛往前看了一眼,便皺了皺眉頭。
“省道?而且還是出郴陽縣前往海通市的要道?”聶飛皺眉問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