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真的開不下去店,那就算了,做點別的也行,反正這麽些年也賺了些錢!”老板說道。
“你就在這自我安慰吧,賺了錢沒錯,但是孩子要上學吧?還有一個大學畢業了,還沒找著工作,每個月生活費還得我們給,你能給多久?”老板的老婆問道。
“那你讓我怎麽辦?去市政府門口拉橫幅嘛?我現在連誰下的手都不知道,我找誰去?”老板怒道。
許太平歎了口氣,他其實隻是想進來慰問一下老板,卻沒想到竟然聽到了這麽多東西。
“老板,要不要我幫你問問?”許太平問道。
“你?”老板看了一下許太平,雖然許太平是喝得起陳年茅台的人,但是這年頭有錢人還真不一定有用,他需要的是可以在市政府裏說的上話的人。
“還是算了吧。”老板搖了搖頭,他之前已經失望過很多次了,這一次就不想再失望了。
許太平也沒多說什麽,跟老板道了個別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你還真喜歡管閑事。”老狼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有這麽多錢,我掌握著這麽大的權力,如果不能想做什麽做什麽,那我這麽努力是為了什麽?”許太平問道。
“但是這是閑事,你總不可能每個人的閑事都管吧?”老狼說道。
“想做什麽事情就做什麽事情,這是權力給我帶來的好處,我可不會管這件事情是不是閑事,我想管,我就管了,人活的那麽糾結沒有意義,路見不平想一聲吼,那就吼,這才爽,人總不可能都為了利益活著吧。”許太平笑著說道。
“老弟這話說的我愛聽!”一旁的艾瑞克點頭道,“想做什麽就去做,這就是權力,有的人想用權力獲取更多的權力,最終隻會沉淪為權力的奴隸,我們是人,自然得淩駕在權力至上,想用他就用他,才不枉在世間走一遭!”
“不過很可惜,人家似乎不領情。”老狼笑道。
許太平笑了笑,跟幾個人一起往外走,走沒幾步,忽然一輛法拉利從遠處疾馳而來,然後在笑炒店的門口陡然一個漂移旋轉,停了下來。
“我見過這輛車!”許太平看著那輛法拉利說道。
這輛法拉利一個多月前許太平在這吃東西的時候就見過一次,這小炒店的外頭是一塊空地,平時都是被桌椅擺滿的,車子是開不進來的,不過那一次這輛法拉利卻是強行開進來了,然後占了一大塊地方,當然,最讓許太平印象深刻的就是,這輛法拉利的主人當時想插隊,結果被小炒店的老板給懟的毫無尊嚴,當時許太平都看樂了,而這個法拉利的主人當時也灰溜溜的離去了。
沒想到眼下這車竟然又出現在了這裏,再聯想到之前老板所說的,許太平就明白了過來。
十有七八,今天這一切,就是這法拉利的主人做的了。
法拉利的車門打開,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人就是許太平上次見過的那個,二十幾歲的模樣,穿戴十分的奢華。
法拉利的副駕駛也下來了一個人,是個女的,大概二十歲左右,也是一身的名牌,人長得十分的漂亮,頭發染成了棕色,鼻子十分的翹挺,身材很高挑,至少得有一米七的身高,再加上高跟鞋,那直逼一米八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