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打爆了一個飛速踢來的足球,發出了劇烈的爆響。
拳風擊破內勁之後餘勢不減,重重轟擊在了安博遠的身上!
安博遠全身羸弱的靈氣護壁連一秒都沒抗住,就被完全擊碎,整個人胸腔被擊中,眼球暴突!
落在地上,已經口不能言,目不能視了。
可眾人心中誰都明白,到底他為什麽如此焦慮,非反抗不可!
謝震雲臉色鐵青:“安博遠這吃裏扒外的畜生,竟然勾結外人一同禍害自己的親表妹!念在夫人的情麵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此斷去丹田,逐出謝家本族!”
“震雲,看在博遠還的份上,給他條活路吧。”
安文雅嘴唇動了好幾次,最終還是求了情。
謝震雲沒有話,隻是微微抬了抬下巴。
二弟謝震宇會意,略微思索一下道:“那就貶他到油麻地去吧,那邊我正好有一塊產業,吃喝不愁,但想大富大貴的話,就要看他自己的腦筋了。”
謝震雲低沉地嗯了一聲,擺擺手,謝震宇帶人拖著安博遠離開了大堂。
大堂中央隻剩下阮富了。
別看他在安南是受人尊崇的大師,是一條龍。
但在*,港島,謝家麵前,還是如一條卑微的蚯蚓樣。
“你們,我該怎麽處置他?”
謝震雲聲沉如雷。
堂下寂寥無聲。
不多時,有一人開了口:“這個混賬南洋番子,如果不是他,現在羽彤肯定已經遭到安博遠那條色狼的毒手了!一想起這件事,我就惡心的渾身想吐。這種助紂為虐之人不知道當初坑害了多少無辜少女,所以我建議,殺!”
“對,殺了他!不殺他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色狼糟蹋!”
“他的作用簡直比賣那些*的還恐怖千百倍!”
眾人各執一詞,議論紛紛。
不過都是在討論什麽死法,意見是一致的。
必須死!
“逍遙,你認為呢?”
謝震雲沉默良久,方才看著寧凡道。
“他死有餘辜,但本質卻是趨炎附勢,並不是為了蓄意害人。不如將他收在麾下如何?我聽聞南洋的降頭術可是一絕,一般修士的眼絕對看不出端倪,隔空殺人如探囊取物,如此手段如果能效力謝家,豈不美哉?”
如果寧凡不是火眼金睛的話,鐵定也識破不了詭計,一切也就都成了無頭懸案了。
“言之有理,但他不能再擅自勾結謝家任何一員,否則當場格殺,絕不姑息!”
“我會的,您放心!”
阮富滿口答應。
接下來的幾時間,寧凡用魂力不斷安撫謝羽彤的魂魄,讓她盡快走出了陰影。
但時間實在是耽擱不得,清江那邊袁宗鳴的電話都快把自己手機打爆了,青龍酒原材料已經即將售罄,如果三之內寧凡不能推出新產品的話,估計隻能往現有的酒液之中兌涼水了。
那那樣做,無異於直接將青龍酒的招牌給砸爛了。
因此寧凡明原委之後,便立刻動身,回到清江。
清江是生他養他的地方,曾經留下無數美好的回憶。
闊別已久,站在街頭,往昔種種都浮上心頭。
良久,他才抬腿上車,跟隨袁宗鳴向龍騰酒業的大樓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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