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忍者一比,差飛了。
大島一平是經常在下町附近的浪人,平時在這一帶就橫行霸道,而且他喜歡的一個女孩鬆島娜娜子一直對他愛答不理,卻對宮本武藏一直芳心暗許,而宮本武藏卻對鬆島娜娜子經常愛答不理的。
“幹嘛?我他媽要幹你!”大島一平將嘴裏的草根一吐,一個擺拳朝著宮本武藏打了過來。
宮本武藏哪能讓他先動手,自己先一個大拳迎了上去。
宮本武藏看似霸道的一拳,在大島一平的眼裏卻滿是破綻,他一腳狠狠的踢在了宮本武藏的腹部,當場將他踢得一個馬趴,捂著腹部在地上直抽抽。
“廢物。”大島一平冷眼看著正在地上張著大嘴直抽冷氣的宮本武藏,嘴裏嘎嘣脆的蹦出了這兩個字。
“娘的……”宮本武藏慢慢爬了起來,一雙死魚眼睛狠狠地盯著大島一平,撂下一句狠話:“大島一平,咱們走著瞧!”
大島一平對於他的狠話毫不在意,冷哼了一聲,追過去又是一頓暴打。
“下次離鬆島娜娜子遠點,不然我當著她的麵殺了你!”
他轉身就走,留下宮本武藏倒在地上一陣喘粗氣。
過了好一陣他才緩緩爬起身,朝著前方走去。
就在這時——
唰。腦後一涼,掀起一陣風聲。
宮本武藏條件反射般的一腳朝後踢了過去,卻聽“梆”的一聲悶響,他的腳尖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仿佛踢到了一塊鐵板。
“嘶——”宮本武藏抽了一口冷氣,慢慢回過了頭。
這是一個年約三十上下的男人,一張國字臉生的很剛毅,頭頂的短發根根如同鋼針一樣樹立著,看樣子就是極其難惹的人物。
“你是什麽人?”感覺腳尖的疼痛逐漸緩解,宮本武藏警惕地望著這個男人,問道。
“宮本信長先生,你不記得我了?”男人開口,看上去挺和善的:“也是,您已經輪回轉世了,怎麽可能記得我……”他說著突然側步,躬身給宮本武藏來了一個九十度的深鞠躬,看這樣子頗有武士的架勢。
“宮本信長?”宮本武藏歪頭想了一下:“你認錯人了,我是姓宮本,但不是宮本信長,我叫宮本武藏。”
男子笑了笑:“宮本信長先生已經輪回到了這一世,自然不記得我是誰。我曾是你的第一護法,。當然,教主也可以稱呼我這一世的名字,麻生切讓。”
各種各樣的名字一下衝進了宮本武藏的腦海裏,他一時間有點發蒙。麻生切讓見宮本武藏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不由得笑了一下,隨即手一揮,兩人便已是消失在了原地。
宮本武藏隻覺眼前一花,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身處在了一處芳草花園之地,周圍鳥語花香,參天綠樹,陽光穿透雲層播灑下來,一切都是如此靜謐而美好。
他自己正坐在一把白玉製成的座椅之上,麵前是一方白玉製成的方桌,桌上擺著一壺清香四溢的茶水。
“外麵說話不便,還是這裏好些。”麻生切讓正坐在宮本武藏的對麵,衝著他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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