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王睿零別過腦袋，不想再去看，實在是太沒品相了。
“嘁，一會兒別哭著喊著求我就行。”
寧小凡說著又從湯鍋裏撈出一大塊黑水牛肉來，扔在嘴裏，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音來。
王睿零砰地一聲拍桌子，站了起來。
義正辭嚴，滿臉嚴肅的說：
“扯淡！我王睿零今天就是餓死，死外邊，從這琳琅天下跳下去，也不會吃這盤子裏的一片牛肉！”
……
“嗝~”
王睿零摸著鼓脹的肚皮，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真香。”
對麵的寧小凡一邊毫無形象的剔牙一邊道：“王少，我這黑水牛肉的口感怎麽樣？”
“沒的說！”
王睿零豎起大拇指，滿臉的讚揚之色，絲毫看不出之前的決絕。
寧小凡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咳嗽一聲道：“那你分析一下，這種火鍋要是推向市場，有沒有撲街的可能？”
王睿零聽到這個詞先是愕然一下，隨後立刻搖著撥浪鼓一樣的腦袋連連否定道：“不可能！寧少，我和你打包票，憑我吃遍全球三十年的經驗，你這牛肉要是推向國內市場，絕對是橫掃飲食界的滅霸！”
看王睿零一本正經，信誓旦旦的模樣，寧小凡點了點頭。
他本人對於黑水牛肉的潛力一清二楚，拉王睿零來品嚐不是為了確定市場，而是為了鞏固市場。
“王少。”
“啊？”
王睿零正低著頭，在微信上跟最近剛聊上的一個二線明星打情罵俏，聽寧小凡說話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
“這種火鍋我必然是會推向全球的，但僅僅靠著琳琅天下一家肯定不夠，所以我想和你合作，你看如何？”
寧小凡饒有興致地望著王睿零。
“合作？可以啊，到時候你上我下，你前我後……等會！你說什麽，合作？！”
王睿零突然嚎了一嗓子，激動之下，差點把手機甩進湯鍋裏給涮了。
他眼神中流露出了極大的興奮：“寧少，你說的是真的？和我們鵬展集團合作？”
“準確的來說，是你們集團旗下的各大酒店，三星級以下免談。”
三星級一下的酒樓，也沒什麽吸金的能力，純屬糟蹋。
根本就不入寧小凡的法眼。
“好嘞！”
王睿零興奮地回了一句，然後便又迅速垂下頭，繼續跟小嫩模開始了微信上的文字激戰。
寧小凡看得直翻白眼。
你王大少好歹也是娛樂圈的紀檢委，能不能稍微淡定點啊。
不過看他剛才說話都走了神，也差不多知道這小子到底在聊些什麽了。
寧小凡心神一動，神念悄然擴散開來，瞬間覆蓋了王睿零，他身邊哪怕是飛過去一隻蚊子，寧小凡都能準確數出來它每秒鍾振翅的頻率來。
此時在王睿零的手機上，一行行文字，肉麻露骨至極。
寧小凡掃了兩三行，就差點沒把剛吃下去的火鍋給嘔出來，急忙撤了神識，閉上眼睛裝作閉目養神，實際上腦海中已經進入了仙網的微信群，看一幫神仙大佬在天庭議事群裏灌水胡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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