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的話,父親您早就知道了?
可是為什麽您沒有去責問薑家?”
“懷禮啊你有些沉不住氣了,現在該著急的是薑家,而不是你來操心,薑家人知道蕭家做事情的規矩,這個時候肯定在找人。”
蕭懷禮想了一下,父親的也對,薑家人是不會去得罪蕭家的,現在不用去,薑家早已經開始行動了起來。
現在蕭懷禮還有一個擔心的地方沒出口,關於兒子的婚事,千萬不能有所大意的地方,他和蕭乾道。
“父親這薑家的女孩,逃出薑家已經是這麽多年了,萬一找回來,已經不是完璧之身,這對我們蕭家來,是一種羞辱啊。”
“這點自然有檢驗之法,倘若那個女孩已經破了身子,這婚約算是作廢,女人嘛……對蕭家來多的是。”
蕭乾道,可是這個法蕭懷禮絕對不會讚同的,他現在是蕭家的一家之主,麵子大於一切。
“這絕對不可以,兩家人定下來的婚事,豈能像是兒戲一樣,這樣一來讓我蕭家的顏麵何存,蕭擎往後也抬不起頭來。”
“你的意思怎麽辦?
現在就跑去和薑家要人嗎?”
“我正有這個意思,必須要找薑家的人問清楚了,別到時候婚期到了,結果人找不到,各方的賓客來了,卻在看蕭家的笑話。”
蕭懷禮是一家之主,無論做任何的事情,麵子兩個字是最重要的,他不能就這麽放過了薑家。
當父親的了解兒子的秉性,按照蕭懷禮的脾氣,找薑家必然會大吵一番,利用蕭家的地位,作為一種威懾。
“換做我年輕的時候,我肯定會讚同你的做法,隻可惜現在我人老了,做什麽事情都以和為貴,不要去製造這種無所謂的事端。”
“那父親您的意思是什麽?”
“我已經是下達了邀請,讓薑家的那個老婆子來蕭家一趟,有什麽事情我們兩個長輩商議,你暫且先等一下。”
蕭乾想到了解決的辦法,蕭懷禮沒什麽疑問,就算是有疑問也得擱在肚子裏,先讓父親來解決。
“既然是父親已經有了主意,那麽我就在這裏多等幾,看看薑家人是如何的。”
蕭懷禮道,蕭乾看著蕭懷禮,在他的心中一直有一個恨,卻無法來發泄,因為他過,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他不能一下子失去兩個兒子,所以當年的事情,蕭乾就算是知道了,也隻能是裝糊塗,可心裏的痛,別人是不知道的。
“懷禮啊,你今年多大了?”
蕭懷禮頓了一下,不知道這個時候,父親問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他開口道。
“今年五十有一了。”
“五十一了嗎?
這男人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命、你已經到了這個年紀了,有些事情也應該可以看開,沒必要非得去斤斤計較。”
“父親教育的是,隻是事關蕭擎的婚禮,我這個做父親的,必須要站出來才行。”
蕭乾著閉上了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蕭懷禮剛要下去,看樣子不便打擾,隻好是先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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