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多度的白酒,就這麽被蕭易直接喝光了一瓶,別人的話一兩杯就倒下了,等過了半分鍾之後,奧頓看到蕭易一點事都沒有。
這次也就明白了,蕭易的確是酒量不錯,此刻他也在紅酒的杯子裏倒了一些,算是敬蕭易的一杯。
“你的名字是叫做蕭易對嗎?我記住你了,在我認識的人當中,你是讓我敬佩的華夏人當中的一個。”
奧頓笑了笑道,蕭易對這個奧頓的感覺倒是不錯,為人比較的謙卑,也可能是因為奧頓職業的緣故,身上會有這種很謙虛的感覺。
蕭易坐在沙發上,麵對著奧頓笑了幾聲,能夠待在這種身份的人身邊做事,可想而知奧頓的能力也不簡單。
“這麽的話,還有讓奧頓先生,敬佩的華夏人是嗎?”
“是的,一個是你蕭易,另外的幾個是華夏的生意人,還有一個就是華夏那支特種隊的隊長死神,不過據這個人已經在這個世界消失了,用你們華夏的一句話,木秀於林而風催之,之前主人想要用高價,將這個死神挖過來,卻沒想到這個死神,會是這樣的結果。”
奧頓道,這裏奧頓隻是和蕭易聊,沒有任何的含義,他也完全不知道,坐在他對麵的人,就是死神。
蕭易先前帶著人執行任務的時候,臉上都塗著油彩,一般人根本沒有見過死神長什麽樣子,上一次的獅鷲就是為了逼問死神的相貌,屠殺了一個家族的全部成員。
“我看你的身手應該也不簡單,不知道可曾聽過這個死神?”
“這個死神的名字,隻要是吃這碗飯的人,誰沒有聽過,我知道他而他不知道我而已,不過這位死神,也已經走到了盡頭,活著的人,才有資格站在這個世界有話的權利。”
奧頓琢磨了一下蕭易的這番話,委實因為華夏的文化過於的博大,一句話的含義,需要細細的品味過後才會知曉。
等到奧頓理解了蕭易這句話的含義過後,輕聲的笑了一聲,一句看似普通的話當中,卻隱藏著蕭易這個人心裏的一份霸氣。、
“蕭易朋友你這話倒是的不錯,不管一個人曾經有多輝煌的事跡,這些終會過去,今有幸能認識你,也算是一種緣分。”
“緣分談不上,我就是蘇菲兒姐的朋友,兼職保鏢而已,等這一趟完事兒,趕緊的回家才是最要緊的,這年頭什麽最要緊,老婆孩子熱炕頭,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要的。”
蕭易話鋒一轉,這讓奧頓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先前蕭易的是豪言壯語,描繪了一副壯大的山河圖。
下一秒話都帶著一股家子氣的味道,回到了華夏改革開放的那些年,奧頓的腦子一下子都轉不過彎了。
“這……也好,用你話的話,這都是別人過去的事情,在這裏談論這些,倒是有點兒杞人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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