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沒想到在這種場合下見到你,我也是來看義演的,但是現場的這些人員,我們兩個裝扮的就像是民工一樣,不讓我們進去。”
蕭易和白毅道,白毅在這裏相信,蕭易斷然是不會假話的,剛才那個人,一臉虛假的笑容,定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簡直就是放屁,既然是義演,那就明誰都可以入場來觀看,什麽身份不身份的,往上數三代的話,誰家都是從農村裏來的,有些人在城市裏麵稍微有點兒出息,連自己的祖宗都不認了。”
白毅生氣的道,最反感的就是這種話,尤其是在這種時候,大家都是來觀看義演的,既然是了義演,何來不讓進去的法。
“白老不是這樣的,這子在撒謊!”
沈彪指著蕭易道,白樂樂來到了沈彪的麵前,揚起手就是一巴掌,一點兒都不留情麵。
沈彪自然是知道白樂樂是什麽身份,現在挨了一巴掌,隻是伸出手捂著自己的臉,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你自己是不是耳朵不好使,聽聽周圍的人都在怎麽,是誰的過錯需要來找證明嗎?”
白樂樂指著周圍的人道,現場周圍的人,都在對著沈彪指指點點的,這到底是誰做的不對,是誰在撒謊,是再明顯不過的事情。
沈彪捂著半張臉,也不敢話,惡狠狠的看著周圍的人,都怪現場的人多嘴,不然的話自己就不會挨這一巴掌。
“我記得你是叫沈彪來著吧?剛剛上任這體育館的主任,怎麽這麽快就忘本了,是覺得這個位置坐上去不舒服,想要自己下來嗎?”
白毅冷聲道,沈彪打了一個激靈,連忙開始軟話道。
“白老是我的不對,這事兒是我做錯了,請您原諒我這一次,這是我工作的疏忽。”
“好了,是你的疏忽,還是平日裏你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也之後你的心裏最清楚,我隻不過是提醒一下,凡事千萬不能做的太過了,否則的話這是給自己找麻煩。”
沈彪心裏一陣後怕,白毅不一定能將他從這個位置上扔下去,但是白毅在這裏是有話的份量,一旦是白毅什麽,他這個位置就真的不穩定了。
“蕭易不好意思,是我的過錯,平日裏我沒好好的管教這幾個人,這才是給你造成了麻煩。”
蕭易聽著沈彪的話,心裏和明鏡一樣,這其中到底是怎麽回事,沈彪隻怕也是一個給人辦事的。
先前都不認識沈彪,突然間站出來為難自己,在這件事的背後,肯定是有什麽人在搗鬼,這個鬼如今沒有出現而已。
“算了吧白老,既然是事情解決了,稍微處分他們一下就行。”
蕭易也明白,白毅對這些人沒有處分權,隻能是在這裏給沈彪一個提醒而已。
“稍微處分一下?這怎麽可以,遇到這種辦事態度的人,留著有何用!”
白樂樂這會兒不幹了,蕭易的稍微處分一下,明顯對於這些人來,懲罰是輕了,白毅沒有處分的權利,但是白樂樂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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