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施針。到時候開個方子給你。”陳陽說道,“不過都是治根不治本。最重要還是休息好。”
“你還會施針?”
沈秋荷眼裏浮起幾分驚喜的神色。
“當然。陽哥的針灸可曆害了。能治很多病。”寧嫚兒帶點驕傲說道。
“我也真沒想到,你這樣的年紀,竟然也會針灸。我聽我爸爸說,隻有我爺爺那一輩人才會。到他那裏,他都學不會了。”沈秋荷帶點無奈地說道。
她說著的時候,陳陽就已經把隨身帶的銀針給擺出來。
擺好以後,陳陽就慢慢替沈秋荷施著針。
“其實基本的針灸並不難。特別是有保健作用那種,像你這種有基礎的。到時候我可以教你幾手。然後我再教你怎樣開方子,給人開方子。那樣子的話,到時候你就可以專心經營醫館。不用去送外賣那麽累了。”
陳陽說道。
“你教我?”
沈秋荷露出一個驚喜的神色。
“對。隻要你想學。我可以教你。”陳陽說道。
陳陽一直的目標就是將中醫推廣出去。所以隻要有人願意學,他都會教。
“哎。還是算了。”
沈秋荷歎了一口氣。
“秋荷姐,為什麽你不跟陽哥學呢?”
寧嫚兒不解地問道。
“我教你的,都是很簡單的。到時候你可以給人做做保健,然後教你的,也是治普通的病。不難。”陳陽說道。
陳陽以為沈秋荷害怕浪費時間,或者學起來太難。
“我擔心的不是這些。而是中醫在這邊,沒辦法存活下去。”
沈秋荷說道。
“為什麽?”陳陽不解地問道。
“二十年前,這個國家的醫學協會,他們就暗地裏發起將中醫趕出去的行動。以前有很多中醫館的,而且生意都很好的。不過後麵全都被逼到破產關店。後麵都沒辦法存活下去。”沈秋荷無奈地說道,“我這個醫館,也是開在這深處裏麵。而且門麵小,他們才沒有理會而已。”
陳陽聽著沈秋荷這話,他就愣了一下。
他有點不解地問道,“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做?還有,他們用什麽方法,逼到那些醫館破產的?”
“聽說,他們是想自己的醫道獨一無二。並且等到合適的時間,他們要申遺。至於怎麽做,以前他們就有一群人,遇到中醫醫館就上門挑戰。那群人確實是醫術超群,而且好像什麽醫術都會。特別是中醫這一塊,他們好像無所不精一樣。很多中醫都失敗了。失敗以後,你要麽歸化他們,要麽就關店。隻要你不關店,他們就天天上門挑戰。直到你沒客人,受不了為止。”沈秋荷說著,她眼裏泛起幾分憤怒的神色,“當年我爸和我爺爺坐館的時候,就是麵對他們天天上門挑戰。最後我爺爺筋疲力盡死去,我爸爸也受不了那種壓力,最後鬱鬱而終。”
沈秋荷說著這話的時候,她拳頭握得緊緊的。她眼裏也泛起濃濃的怒火。
回想起那段日子,她都覺得有點不堪回首。
陳陽也感受到沈秋荷的憤怒,他就勸著說道,“別激動。我在給你施針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