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其他人不知道這是什麽,隻有鳳鳴知道這塊玉牌有多重要。
這是陳陽的生死玉牌。
這種玉牌上麵刻畫著一種陣法,可以將修士的一縷神識烙印在其中。
要是修士死亡,這塊生死玉牌就會碎掉。
陳陽這是想讓鳳鳴留意玉牌的動靜,來判斷他們接下來的處境。
萬一玉牌碎裂,他們在虎嘯城,甚至以後行動,都要仔細一些。
因為傳音符上的是:“虎嘯宗護宗大陣已破,傷亡慘重,望避其鋒芒。”
陳陽回到虎嘯宗的時候,宗門的前殿和宗主所在的主峰,已經滿目瘡痍,血流成河。
地上到處都是宗門弟子的屍體,看著眼前的景象,陳陽能想象到當時的場麵是多麽的慘烈。
其它幾峰之上沒有打鬥的動靜,隻有第七峰上有劍影閃過。
陳陽飛快的來到七峰,看到兩群人相互纏鬥在一起。
一邊穿著青色長衫的,是虎嘯宗的同門,另外一邊穿著黑色長衫的,就是虎嘯宗的敵對勢力。
除了三長老和七長老,其它幾位長老都在憤力抵抗著對手的進攻,還有一些宗門的核心弟子。
前山的山門早就被攻破,在他們身後,護著的是第七峰的核心陣法。
而三長老伍德,此時正和兩位修士一起,觀看著下方的情況。
其中一位是身著紫黑色長衫的中年修士,跟下麵和虎嘯宗的人打在一起的穿的是一個款式的衣服。
另一位陳陽見過,是當初來虎嘯宗叫囂,結果意外被石逢春的長劍所傷的那位男修——景雲門的門主,張雲。
“這位三長老伍德果然有問題!”
陳陽心的潛伏到一邊。
“葉宗主,事到如今,你們還不肯將我要的東西交出來嗎?”
那身著紫黑色長衫的修士道。
“我虎嘯宗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我拿什麽交給你?
如此強人所難的事情,也不顧著你的顏麵!”
葉知秋此時已經受傷,回答的時候還要應對其他修士的攻擊,有點應接不暇。
沒得到想要的答案,紫黑色長衫並不生氣,慢慢悠悠的道:“隻要你們肯將東西交出來,我答應放你們剩下的人一條生路,怎麽樣啊葉宗主?”
“虎嘯宗裏沒有你要的東西,你再問一百次一千次都是沒有!”
“嗬嗬,葉宗主你慢慢想,反正我也不急。
你什麽時候想清楚了告訴我,我手下的人就什麽時候停手。”
“老匹夫!”
葉知秋低聲咒罵。
“虎嘯宗的弟子們,你們宗主為了守住一個秘密,連你們的死活都不管了。
這樣的宗門待著有什麽意思。
不如大家考慮考慮,加入我門下怎麽樣?
我保證隻要你們往後沒有異心,會對你們一視同仁。”
“你個老匹夫,你閉嘴!休要在這裏挑撥!”
大長老嗬斥道。
“嗬嗬,反正現在實力不濟的是你們,我可以跟你們慢慢耗。
隻是你虎嘯宗到最後能留下多少弟子,全看你們什麽時候給出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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