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走上前去,雙手撐在城樓上,看著逐漸走過來的大軍。
城外的‘益州軍’抵達城樓後,停了下來。
為首一人,是軍中的一名校尉。這名校尉的官職並不大,卻帶著六百餘士兵趕到城樓下。校尉抬頭往城樓上看去,提起一口氣,大聲喊道:“我們是漢中來的先鋒軍,立刻打開城門,我們要入城!”
法正眉頭微皺,說道:“不對勁,先鋒軍的主將是小將軍呂蒙,怎麽沒見到人呢?”
他看向陳到,吩咐道:“陳將軍,你來問話。”
“諾!”
陳到回答一聲,腦袋伸出城樓外。他的目光在城樓下逡巡著,旋即大聲問道:“你們是先鋒軍,可知道先鋒軍的主將是誰?”
城樓下的校尉聞言,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他目光盯著陳到,大聲回答道:“我們先鋒軍的主將是呂蒙呂將軍,呂將軍是州牧大人的弟子,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有什麽好懷疑的,趕緊開門吧。呂將軍率領先鋒軍趕來,但是他有事情耽擱了,讓我們先一步支援上庸,呂將軍隨後就到。”
周泰聽了後,立刻說道:“這下對了吧,的確是我們軍中的士兵。”
“絕對不是!”
張任和法正異口同聲的說話,兩人相視一望,臉上露出了笑容。
陳到聽見張任和法正斬釘截鐵的反駁,臉上露出驚愕的神情。周泰也神情愕然,條件反射般的問道:“為什麽啊?”
法正擺手道:“張將軍,你說吧!”
張任朝法正拱了拱手,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
他和陳到一樣,都是王燦輝下的年青一代將領,雖然有能力,也頗受重視,但是卻沒有呂蒙那樣好的境遇。兩人隻有靠自己,一步步的往上升,如今法正讓他說話,顯然是讓他在士兵麵前表現一番。
張任抱拳說道:“其實道理很簡單,呂蒙在軍中從沒有人稱呼他呂將軍。不管是軍中的士兵,還是軍中的將領,都是以‘小將軍’稱呼呂蒙。城樓下的將領卻說呂將軍,顯然不是我軍中的士兵,由此可以判斷他們不是益州軍。”
頓了頓,張任又說道:“單單是以‘小將軍’的稱呼來判斷,未免有些武斷了。然而,諸位再仔細的打量一下城樓外的士兵,看看他們腰間戰刀的樣式,所有士兵戰刀的模樣都不同於我們軍中的漢刀,這是一個很大的缺點。”
說完後,張任看向其他人,見眾人點點頭,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