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見,不過爾爾。”
“昔日,你對我有恩,我敬你,所以不願意和你刀兵相見。”
“可是,你讓人失望了。”
“你我各有立場,如果直接刀兵相見,我倒是依舊敬佩你。但你剛才的一番話,強詞奪理,歪曲事實,諂媚劉邦,令人作嘔。”
“今日,我韓信,與你夏侯嬰割袍斷義,再無半點交情。”
王燦撩起衣袍,便揮劍斬下。
“呲啦!”
刀鋒落下,割裂一截衣袍。
王燦抓起了這一截衣袍,便扔出了雒縣的縣城。這一刻,他扮演的韓信,把悲涼氣息完全展露出來,就算是夏侯嬰見狀,也是嘴角抽搐。
夏侯嬰內心,歎息一聲。
他對韓信有知遇之恩,他在韓信的麵前,曾經是有一定地位的。
剛才的一番話,夏侯嬰為了美化劉邦,為了勸服韓信,使用了詭辯之術。沒想到他的一番話,讓韓信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雖說韓信割袍斷義,但夏侯嬰卻也不後悔。
兩軍廝殺,各為其主。
在如今的大環境下,他為了幫助劉邦拿下韓信,就算是使用陰謀詭計,他也必須去做。
夏侯嬰深吸口氣,道:“韓信,你太固執了。你已經陷入了魔症,你這樣做,最終的結果,必定是你再度身死。你麾下的士兵,也會死在雒縣。”
王燦朗聲道:“夏侯嬰,我和你沒話說了。和你說話,讓我作嘔。你要戰,我便戰。我韓信七尺男兒,頂天立地,不懼劉邦的那點兵力。”
這一刻,王燦扮演的韓信強勢還擊。
一番話把夏侯嬰逼迫到牆角。
夏侯嬰在這時候,已經不可能再招降了,他也沒有立刻下令進攻,立刻就下令道:“撤,後撤紮營,暫不發起進攻。”
他下了命令,就回到劉邦身邊。
劉邦問道:“夏侯嬰,為何不強行攻城?”
夏侯嬰回答道:“陛下,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守城的兵力,至少都有八千人以上。如果要強攻雒縣,少說也得八萬人以上。”
“至少,得有十倍以上的兵力。”
“否則,就不能強攻。”
“而我們現在,區區三萬的兵力,如果強攻雒縣。最大的可能,是我們會陷入進去。所以,臣下了撤退的命令。”
夏侯嬰說道:“陛下,和韓信交鋒,不能急於一時。我們現在,得能夠抓住韓信露出的破綻,才能發起進攻。否則,寧願相持也不能輕易出兵。”
劉邦聽完,也點了點頭。
他明白夏侯嬰的意思。
劉邦擁有整個益州,如果是相持,是劉邦一方占據了優勢,而不是韓信得了優勢。所以相持下去,最早撐不住的,必定是韓信。
這就是夏侯嬰的計策。
劉邦心中,還是有些不情願,原因很簡單,他不想等太長的時間。劉邦的內心,還有著一統九州的野心,如果一直困在益州,他如何一統天下呢?
隻是劉邦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無奈之下,隻能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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