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授這樣的孩子學問,最是需要耐心。
呂範站在房間中,卻是耐著心思傳授學問,足足兩刻鍾後,私塾的授課結束,七個孩子全都離開了,隻留下呂範一個人在內中。
如今的呂範,不過三十出頭。
這個年齡的呂範,相貌堂堂,且器宇軒昂,他自有沉穩氣度。隻是徐州也動蕩,他到了開陽縣避難,總得養家糊口,所以才找了這樣的事情做。
至少,不讓家人餓肚子。
王燦帶著太史慈,大步進入了房間中。
呂範見到王燦和太史慈,尤其王燦、太史慈兩人,都是氣度卓越。尤其是王燦,雖說王燦穿著簡單,但王燦自身展露出來的氣度,更讓呂範驚訝。
呂範也是見過朝中官吏的,甚至汝南郡的太守,汝南刺史,他也曾經見過。但是,都無一例外的比不了王燦。
呂範拱手道:“見過兩位,不知道所為何來?”
王燦拱手道:“在下王燦,忝列陽都縣縣令。”
太史慈道:“在下太史慈,忝列陽都縣尉。”
兩人道明身份後,呂範也終於是明白了過來。呂範再度拱手行禮,道:“原來是王縣令和太史縣尉,聽聞王縣令和臧霸交戰,一戰斬殺臧霸。如今王縣令攻克了開陽縣,卻來拜訪我這樣的一個私塾老師,不知道王縣令所為何來?”
王燦笑道:“本官這一次來,是為了請呂先生出仕,擔任開陽縣縣令一職。”
“不妥,不妥!”
呂範連忙搖頭,說道:“我一介布衣,焉能擔任縣令一職。王縣令,還請你另擇高明。”
對於王燦這樣的一個縣令,卻要任命開陽縣的縣令,讓呂範擔心。
要知道,開陽縣是琅琊國的治所所在地。
呂範卻擔任縣令,豈不是比王燦都高一級了嗎?
王燦笑道:“呂先生,你也不必推辭了。我聽人說過你的事跡,你有足夠的能力,擔任一縣的縣令。更何況,難道呂先生一身所學,就甘於寂寞,敢於做一個私塾的先生嗎?呂先生不為自己考慮,難道不為家人考慮。你擔任縣令,至少家人不至於太過貧寒。”
呂範聞言,臉上的神情略顯嚴肅。
他之所以不願意擔任縣令,是擔心王燦不長久,至少要保證擔任縣令,能夠可靠,這才是他擔任縣令的基礎。
王燦看出了呂範的顧慮,他輕輕一笑,說道:“呂先生,你也不必擔心這擔心那的。本官可不僅僅是陽都縣的縣令,本官已經得了東海糜家的支持。如今是陽都縣的縣令,下一步,我便是自領琅琊國的國相。有東海糜家的支持,你還擔心我無法立足嗎?”
刷!
呂範臉上,露出了驚愕神色。
王燦竟然得了糜家的支持。
要知道,東海糜家那是真正的大商賈,富可敵國,錢財無數。如果王燦有糜家的支持,那的確是能在琅琊國站穩腳跟。
呂範也不是優柔寡斷的人,他很快就有了決斷,正色道:“呂範,願為主公效力。”
他直接以主公稱呼王燦。
畢竟,要為王燦效力,認王燦為主,那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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