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於王燦,是滿心不屑的。
他是堂堂的崔家之主,甚至於朝中的王公貴族,也比不得崔琰。區區一個邊郡的太守,區區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王燦,和崔家為敵,簡直是找死。
崔必信皺起了眉頭。
崔琰不信,這事兒就不好辦。
崔必信連忙道:“家主,我所言句句屬實。這一切,我是親眼所見。在柳城見到王燦時,他一伸手,便使得我淩空浮起,虛懸在空中。甚至於王燦本身,也能淩空虛渡。尤其他要殺人,更是彈指殺人。這樣的人,不適合為敵啊!”
“荒唐!”
崔琰一巴掌落下,就狠狠拍打在案桌上。
崔琰更是站起身,居高臨下審視著崔必信,道:“崔必信,你是老夫的兄弟,是老夫最信任的人。換做是其餘的人,敢這麽說話,直接就亂棍打死。也就是你,老夫不殺你。”
崔必信聽得心中焦急不已。
他很是驚慌。
因為擔心崔家。
崔必信記得來回踱步,連忙道:“家主,我以人格和名譽發誓,我所言句句屬實。如果我說謊,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萬箭穿心,請家主明鑒。”
崔琰搖了搖頭。
他仍是不相信,因為崔琰活了一輩子,見慣了無數的風雨,見慣了無數的大風大浪。可是,還從未見過什麽人能夠浮空,甚至於,什麽人能夠隔空攝物。
這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甚至是荒謬。
崔琰皺起眉頭,沉聲道:“崔必信啊,你太讓老夫失望了。”
崔必信道:“家主,我所言句句屬實啊。”
這一刻的崔必信,內心無比的焦躁。他是擔心崔家的,他更是一心為崔家。可是,崔琰卻是不願意相信他。在這樣的一個前提下,崔必信倍感無奈,因為得不到信任,因為崔琰不相信他。
怎麽辦?
崔必信內心驚慌不已。
他思索著,考慮著該怎麽勸服崔琰,因為擔心崔家的安全。
崔琰大袖一拂,沉聲道:“你退下吧。念在你一心為崔家,老夫不處置你。如果你再敢胡言亂語,老夫定要處理你。”
“撲通!”
崔必信聽得急了,直接就跪在地上,他以頭叩地,鄭重道:“家主,我以個人的名譽發誓,請家主相信我。”
他繼續道:“涉及到崔家的安全,家主切不可大意啊!”
“混賬!”
崔琰聽得大怒。
他已經夠給崔必信麵子了,可是,崔必信卻還是如此固執,甚至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在崔琰看來,崔必信簡直是得了失心瘋一樣,像是被王燦嚇傻了。
“來人!”
崔琰吩咐一聲。
隨著崔琰的下令,一名侍從進入,崔琰大袖一拂,下令道:“把崔必信給我拖下去關起來,嚴禁任何人探望,也不準崔必信見任何人。違令者,殺無赦。”
“拖下去!”
崔琰再度下令。
侍從上前,帶著崔必信便往外走。
崔必信心中失落,他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勸說,可是,卻無濟於事。
因為他勸說不了崔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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