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肖樂啊,你居然在法瑞邊境侮辱了光榮的法國騎兵團,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你這個膽大包的黃皮膚猴子,囚禁你是給你麵子,你居然給臉不要臉還想逃跑,該死……“
該死,該死,該死……千言萬語就一句話,我們的法皇陛下打你的左臉,你就應該把右臉送上來,想給你一刀你就乖乖的奉上你的胸膛,下賤的野蠻人總要對自己有點自覺吧,怎麽還敢在高貴的歐洲人麵前要什麽尊嚴
。
該死,這真是翻了了。
沒有錯,這就是強盜的邏輯,這就是殖民者的心態,中國古人所的‘非我族類’就是這個意思,不是同一個民族的,那就根本不算人。
熊熊燃燒的城市中,野獸一樣的龍蝦兵們成建製的在戰鬥,步槍齊射打退了一波又一波的新軍反撲,刺刀挑死了一名又一名躲藏的百姓。
現在那霸港所有通往城外的道路上全是逃難的人流,人們哭號著逃離家園下意識的往深山難民營裏鑽,可是琉球隻是一個島國,就算逃出城市又能如何,人們也逃不出這座島。
那些之前還勸新軍民團離開城市別攪合了和談的市民們,現在全都傻了,腿腳快的早就逃到深山裏了,而腿腳慢的老者一個踉蹌摔在地上渾濁的老眼裏全是不可思議。
“快逃啊,所有人撤到山裏去……鄉親們讓開路,我們幫你們拖著敵人……”一群又一群的新軍、民團、學生兵們逆著人流向城裏突進。
他們知道現在這種添油戰術根本就是白白送死去,但是仗打到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士兵們用生命多拖住敵人一分鍾,就會有成百上千的百姓能夠逃出去。
滿心悲憤的士兵們都已經急哭了,那些年齡的張嘴就罵開了“造孽啊,看看你們造的孽,豺狼的話你們也信,丞相的苦心全都白費了……白費了。”
戰爭至此已經無所謂什麽戰法了,雙方拚的就是意誌,就是最基礎的軍事素養,單兵戰鬥力和班排配合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大海上的法軍戰艦也不敢開火了,現在就連七星山上都響起了槍聲,那些岸防炮台被法軍包了餃子,別看炮台麵對大海的一麵都是堅固的鋼筋混凝土,但是後屁股卻脆弱的很,防禦陣地隻不過是一些沙袋工事。
也許是工程師們沒有來得及完善炮台,也許是從設計開始就沒想過會有敵人從後麵攻上來,總之所有守軍都沒想到堅不可摧的岸防炮台會這樣失手。
成群的法軍如狼一樣向山上攀爬,彈如雨下刺刀如林,炮台內那幾十名守軍根本就沒法抵擋,往往才放兩三輪槍就被紅衣人潮給吞沒了。
“狗日的東西,我跟你們拚了……”戰到最後一人,不屈的士兵砸碎牆上的馬燈,火焰頓時在彈藥箱上燃起。
“要死一起死……”在士兵吼聲中,在法軍驚恐的尖叫中,炮台轟然爆炸蘑菇煙塵衝而起,琉球十座岸防炮台玉碎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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