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心殿裏母子的衝突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而在紫禁城的北麵,景山頂上的綺望樓裏,慈安終於如願以償了,她沒有回到紫禁城裏去住,她終於把景山弄成了自己的專屬園林。
燈燭搖曳間兩個身影糾纏在一起,喘息間一股股春情蕩漾在宮殿裏,綺望樓裏一個伺候的下人都沒有,殿外守護的都是慈安最忠誠的太監和侍衛。
“好人,爺啊,你真是好人……”慈安已經醉了,她甚至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裂開了。
喘息中是福慶低沉的聲音“鈕鈷祿氏,我的好寶貝,這些年你是怎麽熬過來的啊,真的是難為你了……啊。”
福慶和慈安,這兩個因為宮變而產生情愫的男女,又因為這場戰爭而變得親密了起來,直到肖樂帶兵入城,所有滿人貴族亂成一團的時候,她倆終於雷勾動地火,在景山上偷偷的滾在了一起。
實話,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稀奇,滿人嘴上高喊禮教,其實那些規矩都是給漢人製定的,他們自己可沒興趣遵循那些禮教規矩。
髒唐,臭漢,清鼻涕,這是四九城裏滿人自己給自己起的外號,曆代滿人皇帝就沒有一個不好色的,滿人貴胄之間相互偷情也是常有的事情。
慈安畢竟隻是一個29歲的女人,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刻,而福慶也獨居多年三十來歲,他倆湊一起不出事才怪呢。
一時**過後,兩人相擁在一起起了枕邊話。
“晚上二毛送信過來了,陛下想要跟肖樂去遊學,還要去周遊世界,你跟我,你那兄弟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他到底想要幹什麽。”慈安問道。
三爺深思了一會道“我這個兄弟實在是看不透,他對朝廷沒什麽好感,但是我總覺得他對那群儒生更仇視,上午在大清門,肖樂很是折騰了翁同龢一通,他甚至不怕和全下的儒生為擔”
“如此看來,肖樂並沒有問鼎下的野心,哪有得罪全下文官的皇帝呢,我有一種感覺,他好像就是和各種不對進行戰鬥。”
“大清不搞洋務,這是不對的,他要戰鬥,腐儒抗拒西學,這是不對的,他還要戰鬥,朝廷閉關鎖國無視大海,也是不對的,他更要戰鬥……”
慈安聽到這裏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薄薄的蠶絲被從他上身滑落露出一片滑膩雪白“我知道了,他要當地間的聖人,他還是真的要當西學第一人,他要的是身後千年聲望不衰,無論朝代如何更迭,都沒人他不對,都要崇拜他對不對。”
“好大的野心啊,真是好大的野心啊……咦,你這麽看我幹什麽。”這時候慈安才現自己上半身已經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中,紅燭搖曳曼妙身材已經把三爺看傻了。
“你……”慈安紅了臉,而福慶又一次來神了,他一個虎撲衝上去,殿內又是一片春色。
血戰後的夏夜,也不知道人們都是怎樣的心情,到底幾家歡喜幾家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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