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備你們破壞木橋,所以希望能移防一下,這個橋頭哨卡我們來守,你們伊通城內過好日子行不行?”
“好大的膽子!你們這是真的要造反啊?琿春這是要進攻盛京嗎?”
“別別別,千萬別吼,點聲”鐵棒槌一幅有恃無恐的樣子“軍事上的事情我們這個級別的不配知道,但是我就知道我家將軍尊的是皇上的命令,所以造反這個罪名你們扣不到我頭上”
“從今起,我們家將軍就是寧古塔、黑龍江雙料將軍,正一品大員,都興阿現在可管不了他了,就包括吉林將軍現在也不如我們琿春將軍官位大”
鐵棒槌翹起大拇哥道“現在我們家將軍就是這個!”
沈黑狗額頭的汗都冒出來了,後牙床火燒火燎的疼啊!怎麽辦?現在究竟應該怎麽辦!
要是不抵抗就撤伊通城去,這肯定要軍法從事的,可是真要抵抗就憑這點人想和對麵的重騎兵對抗那就是做夢,看看身邊這些從來沒打過仗的兵丁吧,別看表麵上還撐得住,其實一個個早就嚇毛了。
鐵頭陀用手輕輕的扇著那碗藥湯,嘴裏還不閑著“別動歪心眼啊!你也是老行伍了,對麵的情況你能看明白,那些戰馬是不是有點不一樣”
“明跟你吧,那都不是咱們大清的馬,那是從歐羅巴運來的頓河馬媽的,頓河是個什麽河啊,這破名字起的”
“繳獲,全都是繳獲哦!從哥薩克手裏繳獲來的頓河馬,現在你知道那些人都是什麽人了吧”
吧嗒一聲響,原來是沈黑狗背後的兵嚇的手裏的紅纓槍都掉地上了,白蠟杆子摔在地上驚了大家一身的冷汗。
沈黑狗嘴唇都哆嗦了“你你們富明阿將軍也不管管?就任由你們胡鬧”
“切富明阿都成病癆鬼了,再了一個漢軍旗的將軍,什麽時候能壓過咱們鑲黃旗啊?實話跟你明了吧,現在吉林全省我們琿春將軍一言而決!”
沈黑狗都快哭了“兄兄弟啊!我守土有責,真要是伊通城了,可是要掉腦袋的啊!您就高抬手怎麽樣”
“我衝老爺誓,我絕對不破壞木橋,就算上峰有命令,我也先通知你們讓你們先占了木橋我們再做個抵抗的樣子行不斜
這態度已經卑微的到這個份上了,沈黑狗就差跪在地上求鐵棒槌了,要擱在平時鐵棒槌怎麽也得給幾分薄麵,但是今不行沈黑狗想起那些如狼似虎的騎兵所下的死命令,後脊梁就涼。
他也不話,眼睛隻是呆呆的看著燃燒的煤球爐子,他咬著後槽牙道“哥哥誒咱們打個賭行不行?隻要你贏了,我就走如果我贏了,你就城好不好?”
著還沒等沈黑狗點頭呢,鐵棒槌居然一伸手把自己的右手給塞到煤爐子裏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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