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消融,春寒料峭。
通過層層檢查後,我被帶進了一個30平米左右的房間,進門之後看到了站在窗口那邊往外看著的秦悅父親,在他沒轉過身來的片刻時間內,我打量著這個麻雀雖小卻五髒俱全的房間,除了該有的床和櫃子桌子以外,還有個幾平米的獨立衛生間。
“他死了?”秦悅的父親背對著我,像是無意間問出了一句話。
“還沒有……”我盯著他的背影,心中的感覺很複雜,因為跟他幾乎沒有打過交道的原因,所以即便是他做了一些錯事,但似乎我對他沒有多少反感!
秦悅父親歎了口氣,轉過來走到桌前坐下來,給我倒了杯茶示意我坐下,然後才端起茶杯幽幽歎道:“那就趁著他還活著,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洗耳恭聽。”
“那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
秦悅父親開始講述起來,那是一段關於他自己年輕時候的故事,他說他年輕時,父親還沒有現在這麽好過的日子,在京州住筒子樓,那時候他自己也沒有什麽好的開始,有一年的冬天在街頭騎著‘二八大杠’(老式自行車)在街頭晃蕩時,遇到了當時四九城喜歡欺負人的一些二混子在欺負一對賣紅薯的父女。
那個女的當時年輕很漂亮,所以才招惹了那些二混子的欺辱,他看不過去,直接取下了自行車的鐵鏈子衝過去跟那些家夥幹了起來……
“嗬……年少輕狂……”秦悅父親自嘲一笑,眼眶裏盈起了淚花苦澀道,“我在想,如果當初不是這樣的話,或許她未必會死得那麽早,但又或許她終究會被人欺辱……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秦悅的父親當時也是懵懂青年,不知天高地厚的跟人打起來,後來雖然把那幾個二混子給趕跑了,自己的腦門也被豁開了一道口子,鮮血如注!
當時秦牧雖然算是低調期,但家教卻嚴到無法想象,如果被知道在外鬥毆,回家難免被訓,於是他在那對父女的招呼下,就跟著去她們家養傷住了幾天。
想起那幾天的時光,他的臉色和眼神都似乎完全變了個人似得,滿滿的全是緬懷和溫柔之色,也就是那麽幾天的時間內,他在那個女孩的家裏,趁著老父親一個人外出賣紅薯的時間,他們發生了關係。
說起那段往事,他的神態都似乎沉浸在了那段愉快的往事當中!
“後來呢?”我聽得興起,不由得追問起來。
“後來?”他呆呆的盯著我,忽然間神情由愉悅變得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咬牙道,“後來……後來那天晚上,我跟她在家裏纏纏綿綿,卻不知道她父親在外麵又遇到了那幾個二混子,等我們深夜找出去的時候,老人家的屍體都涼了……”
“嗬嗬……那是最亂的一些年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