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靠近之後,緩緩的停下了車,搖下車窗問道:“你好,出什麽事了嗎?”
“在拐彎那裏,車底盤刮了一下,不知道哪裏刮壞了,開到這裏就熄火了,啟動不了了。”年輕人一頭大汗的說道。
“我也不會修車啊,這得叫拖車啊。”薛晨回道。
“拖車已經叫了,也打電話過來接人了,但是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趕過來,我想讓你幫幫忙,車裏還有兩個人,先上你的車安頓一下,因為車的風扇也不轉了,車裏的人熱的受不了。”
就在這個人說著話的時候,副駕駛的車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的青年慌忙的下來,拽開了後排的車門。
車的後門被拽開,就見後排還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此時看起來臉色有些發白,熱的一頭大汗,正一手捂著胸口,緊閉著眼睛,神情看起來很是痛苦的樣子。
白襯衫青年匆忙的拿起一旁放著的一個皮包,打開皮包後翻找起來,從裏麵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可打開藥瓶倒了幾下後,驚呼一聲:“壞了,藥隻剩兩片了!”
站在路邊攔車的那個男子頓時變了臉色,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那該怎麽辦,怎麽辦啊?”
薛晨見那個長者似乎是犯了心髒病,在白襯衫青年給喂了兩片藥後,好像沒有明顯的好轉,依舊急促的大口的喘息著,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漸漸的憋的有點發青。
攔車的青年回身對薛晨,希冀而緊張的急聲問道:“你們車上有沒有速效救心丸?”
“沒有。”薛晨搖搖頭,他身邊也沒有心髒病患者,自然不會準備速效救心丸這種藥品放在車上。
看著長者愈加難看的臉色,兩個年輕人麵色慘白,全都嚇蒙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白襯衫青年扭頭對薛晨道:“朋友,求求你,現在拉我們去醫院,回頭必有重謝。”
薛晨跳下車,擺擺手,神情凝重的說道:“時間來不及,就算去最近的鎮衛生所也得半個小時,人挺不到那個時候的。”
薛琪也跟著下了車,也跟著急的直跺腳:“晨哥,那該怎麽辦啊?”
“讓一下,讓我來試試。”薛晨認真的說道。
“你要試試?試什麽?”白襯衫青年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珠子,喘著粗氣,不解的問道。
“我會一種心髒的複蘇按摩手法,也許能夠起到作用。”薛晨推開攔車的那個青年,來到了車門旁。
“你確定你行?”白襯衫青年遲疑著問道。
“不確定,但你有更好的辦法麽,如果不試,一點機會都沒有,人肯定沒了,如果試一試,也許還有一線希望。”薛晨嚴肅的說道。
白襯衫青年一聽“人肯定沒了”,嚇的嘴唇一哆嗦,如果人真的出現個三長兩短,死在這裏,後果他不敢想象,那將是一場地震,一個巨大的災難。
不理會白襯衫青年,薛晨來到車後門,整個身子探進去,看了一眼麵前這位臉色青白的男人,隨即一隻手按在了他心髒上方的胸口處,與此同時,心裏暗暗默念“回春”,悠然間,兩股玄妙冰涼的氣息從他的雙眼彌漫出來,落在了男人左胸口部位,浸潤進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