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誌文沒有想到,一次無意間的出門,卻遇到了刺客,而且還遇到了一位絕色的女人,雖然憑著經驗,袁誌文覺得這個女人一個不是一個處子,但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成熟女性的魅力真的讓人無法自禁
。
聽到女人說的那兩句話,袁誌文不由心中一跳,“土在口上坐,衣裳沒有頭。”這不明明是一個袁字嗎?按這個女人的說法,自己豈不是他的如意郎君?難道這是老天賜給自己的緣份?
正想著,女人說道:“你姓袁?土在口上坐,衣裳沒有頭,這不正是個袁字嗎?難道我們是天賜的緣份?”
說完這話,女人身子往袁誌文的身上湊了湊,一股濃鬱的香氣直撲袁誌文的鼻子。袁誌文隻覺有些意亂情迷,不過一瞬間,他已覺出了有些不對勁兒,這個女人的來曆太過蹊蹺,莫不是她有什麽陰謀不成?再向女人看去,又覺得不像,這麽漂亮的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是一個使用陰謀的
人呢?
“袁長官,我的腳傷了,又是自己一個人,沒有什麽親人,不如我到你的府上去休養一下,你看怎麽樣?”
“好啊。”袁誌文一笑,將女人一抱,把她抱上了馬,女人心花怒放,與袁誌文共乘一騎,回到了師部。
一直師部,段虎、向浩然、郎永權、劉誌光、尚明信等人看著袁誌文與一個漂亮的女人騎著一匹馬回來,一個個都跑了出來看熱鬧。
隻見這女人風情萬種,骨子裏麵透著那麽一股子的騷勁兒,眾人口水不由流了下來。
“袁長官這是哪裏找來的啊,真漂亮啊。”郎永權咧著大嘴說。
“我看這女人透著邪性,怕是窯子裏麵出來的。”劉誌光說。
“嘿嘿,你小子逛過窯子?怎麽看出來的?”郎永權嘿嘿一笑問。
“這女人骨子裏麵那股風騷勁兒,隻有窯姐兒才有啊。”劉誌光說。
“你小子一定逛過窯子,別不承認。”郎永權嘿嘿一笑,趴在劉誌光的耳根前說道:“要不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去逛逛,嚐嚐女人的滋味兒……”
袁誌文將女人安置在了一處單獨的房子裏,然後走了出來,眾人齊齊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袁長官,自從你開始禁煙以來,整個湘西亂了套,那些靠著煙土發財的人一下子都斷了財路,很多人氣得直罵娘,連老百姓也不理解。”
“老百姓怎麽不理解?”
“湘西的老百姓很多靠種植罌粟生活,現在你將罌粟田平了,他們又不會種糧食,你讓他們怎麽活啊。”劉誌光說。
“不種罌粟就活不下去了?讓他們種糧食有什麽不好的?罌粟可是害人的東西,中國之所以這麽貧弱,與吸食鴉食有極大的關係,不禁煙,早晚會亡國滅種。”袁誌文說。“袁長官,也許你說的是對的,這湘西也總是禁煙,提了幾十年,可是又有誰真禁煙了呢?那些地方軍閥都是靠著鴉片過境的錢招兵買馬,你看這湘西的達官貴人,哪個人的發達能與鴉片脫離得了幹係?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