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惹了冷月姐,不死也得殘廢啊。”小張大手打在臉上,自顧自的嘀咕,同時還不忘為風莫亭祈禱。
“美女的腿好香啊。”誰知風莫亭不怕死,繼續說道。“是用的香奈兒,還是體香呢?”
“你!我從不用香水!”冷月羞紅了臉,急忙把腿抽回。冷月想想似乎受了委屈,又狠狠的嗔了風莫亭一眼,突然嘴角悄然彎曲,毫無征兆的轉身一技側踢,另一條腿蓄勢待發,準備一組強勁的組合踢。“劍蕩八荒,橫掃**!”
“咦?”冷月眨巴著眼睛,對方雙手被拷著也能接住自己的踢腿?失去中心的冷月向後仰去,“呀!”慌亂中小手抓住椅子,這才幸免摔倒,隻是這種反弓著身體支撐的姿勢很難受,腰已經彎曲到極限,感覺就要斷了,好痛苦。
冷月不敢相信,多年學習散打,多次獲獎的自己,使出最自信的一技,這一技曾讓多少男人跪地不起,可如今,卻被一個少年僅用側臉和肩膀,就把自己的腳給夾住了。
冷月裙底春光無限,被風莫亭看個滿眼,大腿深處隱約還有一片淺淺的紅色,如同胎記。
是她嗎?風莫亭自問。
因為有布料遮擋,風莫亭還沒來得及看清,冷月便急了,小手去拽裙角,“臭流氓,看夠沒有!快把我放開!”
“你確定?我放開的話,你可能會摔得很慘。”
“不用你管,你給我放開,不然我就告你襲警!”
“好吧。”風莫亭選擇鬆開。
咚的一聲,失去平衡的冷月臀部率先著地。
小張不忍,閉眼唏噓,這一下摔的可不清,屁股估計摔成四瓣了吧?
“算你有種!”冷月揉著臀部,恨的直咬牙,眼淚都快出來了。
“美女警官,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揉揉?”風莫亭是出於好心,他會古法推拿,又能導入靈力,揉捏過後必然消腫解痛。
“滾!”冷月好恨,恨自己不能親手將他繩之以法,“好色,暴力,凶殘,哼,這案子不用審了,你就是強奸犯,證據確鑿!”
“啥?”風莫亭和小張一樣的反應。這麽草率就決定了?
“小張,聯係市局查查他的案底,說不定近期的多起強奸案都與他有關。”冷月又道,“算了,直接把他移送市局吧,在那裏吃點苦頭就什麽都招了。”
“你,確定?”小張已然懵逼了,破案破的有些突然。
這時有人敲門。
“請進。”冷月說道。
冷月的聲音?武隊長擦了一把額頭滲出的冷汗,苦笑著推開房門。“月月在啊,案子審理的怎麽樣了?”武隊長說完就後悔了,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他應該說案子已經理清了,都是誤會。
“案子很順利,罪犯已經全部交代。”冷月自信的拍拍手,“我的辦案效率你還不知道嗎?”
“就因為是知道啊。”武隊長苦笑,問向一旁的小張,“沒有屈打成招吧?人還活著嗎?”
風莫亭覺得好笑,自己不就好好的站在這裏嗎?看不見嗎?
“差點就斷子絕孫了。”小張跑到武隊長身邊低聲說道。
武隊長一臉憐憫的看向風莫亭,“對不起了。”
“沒事。”風莫亭也無所謂,細算下來也沒吃虧。
“那就好,”武隊長轉而對冷月說道,“那個小月啊,案子已經審查清楚了,一切都是個誤會,那個女孩是他的病人,他在屋裏推拿的稍微用力了……”
“無證行醫也是犯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