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輕舞和公儀卿各自端起咖啡喋了一口,本就不是特意來喝咖啡的,此時咖啡入口,便也沒心思細細品味。
公儀卿醞釀了許久的情緒,在一口醇香的咖啡入口後,終於開了口:“龍小姐,關於上次的誤會,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當麵跟你解釋清楚”。
龍輕舞的手微微一頓,薄唇輕啟:“不用解釋,我知道你們沒什麽”。
公儀卿愣了愣,眸光中透出不解:“你既然相信他,為什麽還要分手?”
“跟你沒有關係,如果非要說點關係,也隻能算導火線吧。”龍輕舞揚起一抹苦澀:“他就像一隻風箏,越飛越遠。遠的我都看不見他了,除了手裏的線,我找不到還有什麽可以維係彼此的感情”。
公儀卿聞言嘴角露出更加苦澀的笑:“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龍輕舞點了下頭,端起咖啡喋了一口,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公儀卿組織了下語言,緩緩說道:“從前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他們都是孤兒,住在同一家孤兒院。小男孩性格軟弱,總被其他孩子欺負,小女孩每次都會挺身而出保護他。
久而久之,小男孩變的十分依賴小女孩,他叫小女孩姐姐,小女孩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他還與小女孩約定,等兩人長大之後,他就娶小女孩做妻子,跟她生一對兒女。
後來小男孩被人領養走了,他走的時候與小女孩約定,以後每年都會回來看她。小女孩等啊等啊,等了兩年小男孩都沒有回來過。再後來小女孩也被領養了,但是小女孩記得他們的約定,每年都會回來等小男孩。
時光飛逝,一晃十二年過去了,小女孩等了十二年,找了十二年。終於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找到了小男孩,不過小男孩並沒有認出小女孩,甚至對小女孩的印象都模糊了。
小女孩很傷心,她很想告訴他自己就是當年的小姐姐,她一直在等他,等他兌現兒時的承諾。可她不能說,因為小男孩已經有女朋友,他很喜歡他漂亮的女朋友。他的眼裏除了她,再也看不見其他女孩”。
故事說完,公儀卿深呼吸了一口氣,輕聲問道:“龍小姐,你說是放風箏的人快樂,還是站在一旁看別人放風箏的人快樂?”
叮……
龍輕舞手一滑,勺子叮鈴一聲落進咖啡裏,滾燙的咖啡飛濺起浪花,浪花打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暈出一朵紅色的花骨朵。
疼!
這是龍輕舞大腦反射出的第一感覺,可她搞不懂,明明是手背被燙傷了,為什麽疼的卻是心髒?
是為故事中的小女孩麽?為她的癡情和長達十二年的等待,為她癡情等待等到的卻是一場空。
可笑,公儀卿說的故事明明就是她和蕭絕的故事,她怎麽會為自己的情敵感到心疼?
龍輕舞想不明白,而比心髒更加不受控製的還有她奇怪的思維,她竟然脫口說道:“你可以告訴他,他現在已經沒有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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