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看守所出來就約我喝酒,想找我給你慶祝麽?”蕭絕牽著龍輕舞在安明傑對麵坐下,笑眯眯的說道。
“這麽不要臉的事恐怕隻有你做的出來。”安明傑陰沉沉的回擊了一句。
“謝謝誇獎。”蕭絕落落大方的收下安明傑的‘誇獎’。
安明傑懶得再跟他貧嘴,倒了杯酒推向他說道:“喝杯?”
“你請客嗎?”蕭絕先問好。
“你還差這點酒錢?”安明傑反問。
蕭絕肯定的點頭道:“自從你把這家酒吧送給我之後,每次約我出來喝酒的人都沒埋過單,你們不埋單還點最貴的喝,你說你們臉皮厚不厚?”
安明傑的臉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齒的說道:“今天我會埋單,喝多少我都付錢”。
“你們家都被燒光光了,你還有錢嗎?”蕭絕弱弱的問道。
龍輕舞噗嗤輕笑一聲,蕭絕這是往安明傑傷口上撒鹽啊。
“再窮還不至於連酒錢都付不起。”安明傑一臉黑線的說道。
“那就好。”蕭絕放下了心,又一副大方的語氣說道:“不過我們還是AA吧,給你留點錢打車回去”。
安明傑真想拿針把蕭絕的嘴縫起來,他就沒見過比蕭絕還嘴賤的人。
蕭絕心裏暢快著呢,端起酒杯細細品味起來。安明傑不說找自己什麽事,他也不著急主動問。
三人一個喝果汁,兩個喝酒,就像三個難得有機會坐下來喝酒的好朋友,一起靜靜的看著舞池裏的群魔亂舞。
“這家酒吧本來是我的”。
正當蕭絕出神的看著一個身材妖嬈的美女跳舞時,安明傑很沒眼色的打斷了他。
“可惜你後來比賽輸給了我。”蕭絕心裏不高興,說話就盡往安明傑的痛處踩。
“不僅酒吧輸給了你,連命都差點輸了。”安明傑點頭說道。
蕭絕惋惜的歎了口氣接道:“可惜是差點”。
“我也覺得可惜,假如你那時候把我殺了該多好。你知道心脈俱斷的感覺嗎?你知道筋脈重塑的痛苦嗎?你知道每次運行靈力,靈力在筋脈中逆行的痛苦嗎?”安明傑一字一句的問道。
“我不知道。”蕭絕很光棍的搖頭說道:“不過我想應該比女人生孩子還痛上幾倍吧”。
“我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疼,不過醫學上把分娩時的疼劃分為第十二級,說那是一種無法忍受的痛。這樣比較的話,的確要比生孩子還疼。”安明傑的眼睛裏有回憶的痛苦浮現,他自言自語般的說道:“那時候支撐我忍受下去的唯一一個人就是你”。
“這樣啊,那我還是你的再生父母呢,可是你後來做的種種事情,可一點不像要報答我呀。”蕭絕笑眯眯的說道。
“我每天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麽報仇,怎麽向你一點點的討回我所受的罪,怎麽才能讓你經受比我還疼的痛苦。可是等我康複之後,你又變的比我厲害,而我的修為卻因為心脈受損而停滯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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