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事其實經理直接吩咐給下麵的人就行了,不過因為是蕭絕親自安排的,經理不敢交給其他人,遂親自站在門口等著。
安寧是踩著半小時的點到的,她剛一下車經理就迎了上去:“安小姐,請,老板已經等候多時了”。
以前這家酒吧還姓安的時候,安寧跟著安明傑來過幾次,對這個經理也算眼熟,聞言淡淡的嗯了聲就跟著他進去了。
蕭絕自己已經喝起了酒,安寧上來的時候也不坐下,直接說道:“我要跟你談些重要的事,找個安靜的地方”。
“那我讓酒保把酒送到您休息室吧,那裏隔音好,聽不到音樂聲。”經理看了蕭絕一眼問道。
蕭絕點點頭站了起來,先帶著安寧去休息室,經理隨後馬上安排酒保去送酒。
這家酒吧蕭絕來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裏麵他的專屬休息室更是不用屈指都數的過來,除了那次蘇雲錦喝多了來過之外,這才是第二次進去。
雖然蕭絕不常來,但休息室的衛生每天都有人打掃,也不會有員工敢擅自在裏麵住,是以整個休息室都像酒店客房一樣幹淨。
“隨便坐吧。”蕭絕自顧的往沙發上一坐,隨便的招呼了安寧一句。
安寧很隨意的坐下,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像在自己家一樣不客氣。
酒保很快把酒送來,又很快識趣的離開。
休息室裏又剩下他們兩人,安寧不說找自己什麽事,蕭絕也不主動問,喝著酒休息著,也挺愜意。
安寧的酒量本身就不太好,幾杯洋酒下肚就有點輕飄飄的了,借著酒勁開口問道:“柳承歡去找過你了吧,她可是巒山派的小公主,一個號稱妖精一般的女人。生平最在乎的人就是她哥哥,你把柳清打成重傷,她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蕭絕嗬了一聲:“不跟你一樣麽,你現在不也是為了你哥在對付我。”
“我跟她不是一個等級的人,這一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安寧笑了聲說道:“你恐怕不知道,在整個江東,提巒山派別人或許不怕,但若提柳承歡,絕對大家都是能躲多遠躲多遠。”
“哦?”蕭絕挑了挑眉:“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頭啊。”
“小丫頭?”安寧喋了口酒說道:“她周歲都已經二十二了,前些日子剛剛突破地階,是整個巒山派年紀最小的地階相師,論起天賦,比柳清都高許多。柳門主對她的寵愛一點不亞於柳清。”
從那晚她出手上來看,蕭絕就知道她修為不低,不過還沒有想到已經位列地階了,如果按年齡來算,她的天賦比自己還高。
“你為什麽要好心的告訴我這些?你不是天天盼著我死麽?不告訴我,讓我對柳承歡掉以輕心,輕易的被她殺了不是你想看到的麽?”蕭絕有些防範安寧的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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