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睜開了眼睛,他深情地看著她,痛苦地說道:“我愛你,小鹿,真的。”
丁一睜著濕潤的眼睛看著他,她看見他深邃的雙眸,慢慢濕潤開來,眼睛微微泛紅,她的眼淚就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說道:“傻孩子,我懂。”
江帆緊閉上了眼睛,把頭靠在椅背上,說道:“後悔嗎?”
“嗯?”
“愛上我你後悔嗎?”
丁一把頭紮在他的懷裏,喃喃地說:“一點都不。”她又抬起頭,看著他說道:“你呐,你後悔嗎?”
“至死不。”
“嗬嗬,我們在海誓山盟。”她故意笑了一下說道。
江帆睜開眼,定定地看著她,說道:“對不起,我沒有處理好自己的事,怪我……”
丁一的淚水奔湧而出,她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衝他搖搖頭,不讓他再說下去了。
江帆握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邊親吻著,說道:“謝謝你,小鹿。”
江帆說這話的確是由衷的,由衷的感謝丁一的理解和寬容,不過有一點他也的確擔心,隨著丁一閱曆的加深和年齡的增長,她還能這麽無怨無悔地等他嗎?還會這麽善解人意的委曲求全嗎?
要知道電視台可是個複雜的地方,是站在全市政治經濟和文化最前沿的地方,她還能保持這份純淨無邪的本色嗎?丁一可是他江帆要她未來的那個人,隻是現在他還解決不好自己個人的問題。
上次江帆和王家棟陪樊文良來到賓館的房間,樊文良就跟他說:如果翟炳德真的調離錦安去了省會城市任職,那麽錦安就會從上到下又會有一輪新的幹部調動,這對於江帆是一次機會,他在適當的時候可以在這方麵動動心思。
其實不用樊文良說,江帆一直在動這方麵的心思,隻是不能跟人說罷了。
哪個官場中的人,不時刻希望自己進步、不停地進步?
官場本身就是一個特殊的競技場,他們每個人都是不同段位的選手,渴望奪冠是每個選手正當的夢想,隻是他們不能時刻將這種渴望掛在嘴邊上,不能像運動員那樣豪氣十足地說“我想當冠軍”,但是想法都是一樣的。
他江帆也不例外。
他想上一個台階,他非常看重這個台階,這對自己也是一個鼓勵和安慰。因為,他可以從心理上甩掉當初“權力餡餅”砸中自己的心理壓力,對自己來說仕途也會進入一個更廣更高的空間,他就會有更大的資本來跟袁小姶以及她的家庭抗衡。
所以,他現在對袁小姶才一忍再忍,隻是這個袁小姶顯然不想讓他這麽平靜下去了。
江帆想到這裏,就低頭說道:“小鹿,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丁一睜開眼睛說:“什麽問題?”
“你想回閬諸嗎?”
丁一一聽,立刻從他的懷裏直起身,說道:“為什麽這麽說?”
江帆故作輕鬆地說道:“我隻是想了解一下你的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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