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一激動了,把她放在床上,俯身看著她,說道:“你會有根的,你的根在這裏。”說著,攥著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胸膛。
丁一笑了,點點頭,“嗯”了一聲,淚水流得更歡了。
江帆不停地給他擦拭著淚水,越擦越多,他索性低頭吻住了她,她的唇有些顫抖,他說:“對不起,對不起,讓你跟著我擔驚受怕了。”
聽了他這話,她的淚流得更歡了,她喃喃地說道:“我願意,我願意……”
這時,丁一的電話又想了,江帆再次遞給了她,她接通後,剛喂了一聲,立刻驚喜地叫了一聲,:“雅娟姐,我以為你失蹤了。”
雅娟說道:“我沒有失蹤,一直還在,隻是換了手機號。”
“你好嗎?”丁一坐了起來,江帆把襯衣給她披上。
“嗬嗬,好,我很好,你好嗎?”
“我也好,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我還以為你出國了呢。”
“嗬嗬,小丁,你是在單位還是在家?”
“哦,我這會哪兒都不在,你有事嗎?”
“我明天回亢州,跟你呆會,你有時間嗎?”
“有,有,你什麽時候到?”
“頭中午吧。”
“好的,我等你,你頭到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車站接你。”
“不用,你在單位等我就行,我去單位找你。”
“好的,一言為定。”
“不見不散。”
掛了雅娟的電話,她看著江帆說道:“邢雅娟,她明天回亢州。”
江帆已經聽出來了,就衝她點點頭。
丁一再次附在他的身上,說道:“也不知道她跟鍾書記還有聯係嗎?”
江帆摟著她,給她蓋好被子,說道:“這不是你操心的事。”
丁一笑了,說道:“我是為雅娟操心,不為鍾鳴義。”
江帆輕輕地拍著她,說道:“知道。”
鍾鳴義去北京學習後,江帆不但主動給他打過電話,有一次去北京辦事,特地把他從黨校叫出來吃了一頓飯。
鍾鳴義比頭來北京學習時明顯瘦了很多,也蒼老了許多,花白的頭發沒染,完全像一個衰老的老人,如果在街上見到他,保證不會認出這是鍾鳴義。
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那個雷厲風行,工作大膽的鍾鳴義嗎?江帆竟一時間有些恍惚,難道,權力,真的能改變一個人的形象和氣質?
鍾鳴義說,他最近什麽都不想,一心一意學點東西,研究一些問題,一些社會主義現階段改革中出現的問題。
江帆本想把亢州的工作跟他念叨念叨,誰知他卻說:“江市長,那是你們的事,亢州已經和我沒有多大關係了,我有可能回不去了,你該爭取要爭取。”
江帆笑了,說道:“你就是回不去,我也爭取不下來,我資曆尚淺,那麽多有領導經驗和工作經驗的幹部呢,輪不上我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