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幹部去黨校學習,作為政府秘書長的戴俊蘋,也可能的確不知道這裏麵的內幕,而且她目前還不是市委常委,有些事她知道,有些事可能不知道,即便知道也是中間經過了一個環節。彭長宜就想,等忙過這段,他要好好去市裏走走,總不能自己消息的淶源總是依靠部長吧?
可是,他又想想,即便錦安想動江帆,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就放出風聲吧?怎麽也得等江帆學習快結束的時候,所以,無論是戴秘書長還是別的領導,這個時候即便能揣摩出什麽,也不會跟任何人透露的,唉,自己太不沉穩了,想了想還是部長囑咐得對,要沉著,低調。
由於彭長宜安排給江帆踐行的宴會,跟亢州市委書記韓冰安排的踐行宴撞了車,所以,這頭的彭長宜就隻好放棄了,江帆寬慰他說,咱們弟兄有的是時間,別搞那麽隆重,好像我不是去學習,而且去就義。
江帆走的時候,彭長宜沒有回來,他第二天早上,給江帆打了電話,知道一會金生水和小許送他去北京報道,他們約好在北京聚。
丁一也沒有單獨跟江帆見麵,自從知道江帆要去北京學習的事是真的了後,丁一的心裏始終壓著一塊石頭,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沉重感和失落感,這種沉重和失落,她無法排解,不能跟任何人說,不能跟江帆說,也不能跟彭長宜說,因為跟彭長宜說了,彭長宜就會告訴江帆,那樣徒增江帆的煩惱。
在江帆頭去北京報道的頭天晚上,她就有些坐臥不安了,幾次看表,想給江帆打電話,但她知道江帆今晚有應酬,市領導給他踐行,但她還是往江帆的宿舍試著打了一個電話,沒有人接,江帆還沒有回來。
直到夜裏十一點多種,丁一的電話才響起來,她騰地從床上一躍而起,把電話機直接抱到床上,拿起聽筒,迫不及待地“喂”一聲。
“嗬嗬,你打電話著?”果然是江帆的聲音。
丁一說:“嗯,你剛回來嗎?”
“是的,我喝高了。”
丁一聽出他說話時舌頭有些不聽使喚,就說道:“明天要去報道,晚上怎麽還喝這麽多呀?”
“不礙事的,睡一覺就好了,你還沒睡?”
“嗯。”
“是不是在等我電話?”
“是的。”丁一鼻子一酸,嗓子眼就跟著一陣生疼。
“嗬嗬,我沒事,別擔心,沒事的——”他大著舌頭說。
丁一強忍住自己的感傷,說道:“嗯,我知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