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不行,16歲我放學後還背著筐割豬草呢。”彭長宜笑著說道。
“我告你說,那可是個天才。好了,我們馬上要出發了,後天見。”
靳老師說完就掛了電話。
彭長宜長長歎了一口氣。
這會,聽榮曼這樣帶著指責性質的口氣跟自己說話,他就從內心裏對這個女人有些反感。總有這麽一些女人,認為自己先天就有優越感,先天就有指責男人的權力,他已經受夠了沈芳,所以,一切帶有指責的來自於女人的交談他聽來都十分不爽。
原來他覺得榮曼是個穩重、優雅、知深淺、善解人意的女人,沒想到接觸一段時間後,也有著女人不可回避的劣性。那就是自以為是,盡管這種缺點她掩藏的比較巧妙,但終究是藏不住的,自從喀秋莎餐廳,到公交車上相遇,這個女人就沒有再給他留下好印象的時候。但是個人成見不能代替工作,榮曼的事,他該怎麽支持照樣怎麽支持,畢竟她代表著一個企業,有時企業的利益,也是政府的利益,企業和政府是息息相關的。
彭長宜想不明白,難道榮曼就是因為這事來向自己興師問罪的?
他請榮曼坐下,出於對企業家和女士的尊重,彭長宜沒有坐到辦公桌後的皮椅上,而是陪榮曼坐在了沙發上,他笑著說道:“榮總想多了,我怎麽能躲你呐,誰不願跟漂亮的女士出差啊,我實在是臨時有事,這才換國慶市長帶隊,我們有時身不由己,晚上頭睡覺之前所有的時間是不受自己支配的。”說到這裏,他還想禮貌地說一句,請榮總理解。心想,說那麽多幹嘛,用得著她理解嗎?所以這話就沒說。
榮曼笑了,她的頭微微傾著,說道:“真的嗎?”
榮曼在說“真的嗎”三個字的時候,眼裏是無盡的柔情,並且有誇張的懷疑,陪著線條優美的微微彎起的嘴,說不出的俏皮和嬌柔,有一種小兒女的嬌態,彭長宜心裏一動,他不敢看她了,忙別過臉去,說道:“這有什麽懷疑的?”
“可是,有人表現的恰恰相反,有和美女共處的機會都臨陣脫逃了……”
她說話的聲音很柔,帶著她特有的南方口音,語調輕柔浪漫,如果這種聲音換個場所可能聽著會十分舒服,但是在市委書記的辦公室裏,這種聲音就讓彭長宜聽起來渾身不自在,甚至打冷戰。
彭長宜沒有接她的話茬,而是一伸手,說道:“請用茶。”
榮曼端起茶杯,輕輕地放在嘴邊,優雅地抿了一口,放下。
隨著她的動作,一股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香水味徐徐襲來,很好聞的味道,令彭長宜不是很抗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