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笑了。拉了拉滑落的披肩,說道:“找我什麽事?”
放下那杯薄荷茶,江帆回味著舌尖上清涼的感覺,說道:“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有個大學同學叫薛陽嗎?”
丁一點點頭,她以前聽江帆提起過。
“他要結婚,邀請我去參加他的婚禮,另外,他的新娘你認識,就是幫王圓打官司的那個左律師,左律師沒有了你的聯係方式,她特地囑咐我,讓我邀請你一塊參加。怎麽樣,跟我一起去吧?”
丁一想了想,說道:“我跟他們都不熟,就不去了,還是你一人去吧。”
江帆拉過她的手,放進自己的大掌裏握著,說道:“不行啊,薛陽說,如果是我一個人的話,就不讓我去了,他說我單著去不吉利,拒絕我參加。”
丁一笑了,她抽出手,說道:“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江帆說:“其實,主要是我想邀請你跟我一起去,你說人家都成雙成對的,就我一個單著的,的確有些不好,如果你不跟我去參加婚禮,那我也去不了了,不過也好,實施咱們的第一方案,我帶你去牛郎織女家玩去。”
丁一看著江帆,見他的眼睛有些睜不太利落,知道他晚上沒少喝酒,就說:“你說的那個地方我查了一下資料,冬天去不好,其它三季哪個季節去都行。現在太冷,而且四周光禿禿的沒有什麽好看的,你還是去參加同學的婚禮吧。”
江帆微微笑了一下,沒有立刻說什麽,而是不急不慌地從兜裏摸出煙,彈出一支煙,放在嘴上,剛要點火,忽然看見丁一正在目光詫異地看著自己,說道:“怎麽了?”
丁一下意識地搖搖頭,說:“沒……沒怎麽?你,抽煙了?”
江帆這才意識到什麽,就將煙從嘴上拿下,放回到煙盒裏,說道:“我忘了,應該提前征求一下女士的意見,好的,自願受罰,不抽了。”
丁一看著他,半天才怔了一下,說道:“沒……沒事,你,抽吧。”不知為什麽,她的心,似乎有些沉重。
她今天剛看了一篇文章,說男人吸煙是一種自我療傷的手段。男人是個很孤傲的動物,不像女人那樣容易流眼淚宣泄鬱悶和痛苦,而是把這鬱悶和痛苦掩埋在心裏,靠吸煙來麻醉意識神經,吸進去的是寂寞,轉化出來的是酣暢。那麽,江帆吸煙,也是因為寂寞嗎?
江帆無奈地笑了,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說道:“不抽了,看到你像看見恐龍一樣的眼神,我多想抽也不抽了。”
丁一沒有笑,問道:“一天抽多少?”
江帆說:“看心情,心情不好的時候兩包的時候也有,心情好的一整天都想不起吸一根。新加坡吸煙的人的不多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