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祥卷著舌頭說:“老……老顧,去賓館,你這是去哪裏?”
老顧說:“我從來沒看見他喝酒臉白眼直過,我膽小,給他輸點液吧。”
聽老顧這麽說,齊祥也醒了幾分,他扭過身,看著仰靠在後背上的彭長宜說:“彭書記,彭書記,感覺怎麽樣?”
彭長宜沒有說話,頭就歪到一邊,嘴裏有口水流出。
齊祥嚇醒了,說道:“老顧,快,快,開快點。”
剛到醫院,齊祥就接到了趙豐的電話,趙豐在電話裏問他,彭書記去哪兒了,他和趙書記還有陳奎都到賓館了,怎麽沒見彭書記的車?
齊祥沒辦法,這才告訴趙豐說送彭書記來醫院了,他醉了,齊祥囑咐趙豐,不要將這個消息擴散。趙豐著急地說道:“他們到賓館後,都倒在床上大睡了,我就是想跟他們說,他們也不清楚我說的是什麽,好,我馬上過去。”
齊祥本是不喝酒的,他今天的確是因為見到了彭長宜才喝的酒,盡管喝得不多,但他早已經是頭昏腦漲,舌頭不利落了,這會聽趙豐說過來,他就鬆了一口氣,跟聞訊趕過來的醫院院長說:“趕快給彭書記輸液,快。”
他們把彭長宜放在醫院的病床上,大夫以最快的速度給彭長宜輸上了液,齊祥這才放下心來,跟老顧比劃了一下,意思是讓老顧看著,然後自己就重重地躺在另一張床上,打開了呼嚕。
趙豐趕到的時候,彭長宜仍然在昏睡,旁邊的齊祥倒是鼾聲如雷。趙豐也沒少喝,但是今天這場合他是萬萬不能喝多的,所以,隻有他和齊祥還算清醒。
趙豐問了老顧的情況後,又找到醫院院長,院長說沒事,輸兩瓶液就過來了。
輸液的目的是不讓酒精傷害到肝髒和胃,也為了盡快解酒。
趙豐跟老顧說:“老顧啊,你去旁邊的房間休息休息去,開了那麽遠的車,我給你盯著。”
老顧笑了,坐在彭長宜的床頭,他搖著頭說:“你們都喝了酒了,我不放心,還是你去歇著吧,我看著吧。”
旁邊的一個小護士說道:“你們都休息去吧,病人交給我們,你們就放心吧。”
趙豐見勸不走老顧,就說道:“老顧啊,你不去休息,我得找個床去躺會了,受不了了。”
老顧向他揮揮手,仍然坐在床頭的凳子上不動。
朦朧中,彭長宜覺得有人在輕輕走進來,走到他的身邊。
“你姓什麽?”
這是齊祥在問一個小護士。
“我姓陳,叫陳靜。”一個小護士戴著大大的口罩回答道,兩隻眼睛漆黑清澈,是那麽地熟悉,那麽地清純,含著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