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長宜聽到這裏說道:“對,是這個套路,你做得不錯。”
舒晴說:“隻是……我這一走,可能沒人盯著這些事了,他們恐怕要重頭來了。也就是這些,我一不管經濟,二不管項目,沒有其它的事了。”
舒晴這樣說彭長宜倒是確信無疑。他本來也知道舒晴沒有任何事情,但出於關心和禮貌,他必須要這樣問問。
但平心而論,他又不是完全出於禮貌和關心,他對這個姑娘已經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情,但如果現在就說是愛,彭長宜自己也不太確定。
半年來的相處,尤其是這個姑娘對他和對他女兒的關心,已經讓彭長宜強烈地感到她正在一點點走進他的內心,他已經有點依賴這種感覺了,冷不丁接到呂華讓他回去給舒晴踐行的信息,他的心裏莫名其妙的失落。
他還真有點舍不得舒晴離開,盡管他人不在亢州,但每周她回北京,他回亢州,在這一接一送中,他們有了更多的默契,尤其是在廖書記來視察的這件事情上,好多人都不明白他彭長宜怎麽消息這麽準,不前不後正好出現在現場,隻有他自己心裏最清楚,這都是舒晴的功勞。
他的手機裏現在還保存著他回來的路上,舒晴發給他的那條“你的表現非常棒!”的信息,盡管這條信息中,透出舒晴的得意,但更多是對他的讚美。
他之所以保存著這條信息,不是因為自己被人稱讚而自鳴得意,而是因為還有一個人可以跟他分享這些。
其實,舒晴已經跟他分享了好多,比如舒晴說他送給江帆丁一的禮物不合適,他就聽了她的話,將那塊石頭送給了老顧,比如舒晴那些教育孩子的理論,讓他這個過來人受益匪淺,認識到自己許多不足,對女兒,他比從前更有耐心了。
隻有彭長宜自己心裏清楚,這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舒晴。
舒晴見他沉默不說話,就問道:“在聽嗎?”
彭長宜知道自己走神了,就趕緊說道:“是的,在聽。”
“嗬嗬,耳朵在聽,心肯定走私了。”舒晴調皮地說道。
彭長宜笑了,說道:“的確是走私了,我在想,能幫你做點什麽?”
舒晴說:“幫我寫鑒定啊,你給我寫的鑒定,肯定是最有分量的。”
彭長宜又笑了,說道:“你別忘了,鑒定一欄蓋的可是亢州市委組織部的公章,蓋不了我的私章的。”
舒晴也笑了,說道:“我知道,但我還是希望那些鑒定語出自你的口中。”
“你真的這麽希望?”
“當然了,當然是這麽希望的,從你的嘴裏得不到對我的印象,我當然想在公函中看到你對我的評價了。”
彭長宜笑了,他越發感到舒晴對自己的確有意思,就說道:“真是個幼稚的丫頭,我對你的評語都在日常的交往和行動中了。”
舒晴笑了,說:“嗬嗬,彭書記今天怎麽也會巧舌如簧了,我怎麽沒有一點感覺呢?你的行動在哪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