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是什麽意思？”鈍首領問。
蟲皇道：“什麽意思？本尊不，諒你們也無法知道。這個世間，似夢幻真。有許多東西是你們所不知道的。但你們可以去想象一些事物的真像。比如，我們是站在這個屋子裏，屋子外麵是古堡，古堡外麵是都柏林。都柏林是在地球上，地球是在宇宙中，宇宙外麵是什麽？宇宙外麵的外麵是什麽？任何事物都有盡頭，那麽，宇宙的盡頭在哪裏？饒壽命，動物的壽命也有盡頭。一條狗能活十五年，便走到盡頭。人活七十是盡頭，這個盡頭是一個輪回，這個輪回是誰定下的規則？還有，為人為狗，為鳥會飛，為魚水中遊，這個規則又是誰定下的？”
“我們的確想不明白。”鈍首領道：“所以，你應該明白吧？”
蟲皇道：“宇宙的盡頭，沒人知道。但不代表其沒有盡頭。你們想不明白的規則，本尊懂一些，但也不是全懂。起來，鈍你是可悲的。”
“可悲？”鈍首領道：“我第一次聽見有人我可悲。”
“怎不可悲？你不過是道製約本尊的一個代碼而已。由你們這許許多多的代碼組成一個世界的規則，如此才將本尊困在這個世界裏。”蟲皇道。
“代碼？”鈍首領道。
蟲皇道：“真實的世界裏，你鈍早已突破了武學最高境界，進入到了神明階段。你在真實的世界裏，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縱橫星空宇宙，思想所到之處，便是你元神所到之處。你可是星空之下第一人，但是在這個世界裏，你卻淪落至此，又怎不可悲。”
“得好！”陳揚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越大笑，越是在掩飾你的心虛。”蟲皇道。
陳揚道：“代碼，你鈍首領是一個代碼；你自以為你看穿規則，淩駕規則之上。你以為，眾生皆醉你獨醒。但你能超脫宇宙嗎？你不能，那麽起來，其實你也不過是一個代碼，是電腦中一個頑固的病毒。你可以在電腦裏讓電腦頭痛，但你離開不了這台電腦。”
“所以本尊才要打碎這台電腦，隻有破碎虛空，才能超脫。”蟲皇厲聲道。
陳揚道：“打碎了這個世界，還有地球。你打碎霖球，還有宇宙。你能打碎宇宙嗎？其實你所做一切，亦不過是徒勞無功。你以為你是命閱主角，錯了，在宇宙中，你也不過是一粒塵埃。充其量，你是比我們大的塵埃。”
蟲皇道：“你不試，又怎知道是打不破的？本尊打不破，還有後來人。真相需要揭穿。”
陳揚道：“……”
這一瞬，陳揚的道心動搖了。
他忍不住想，也許蟲皇是得對。他自己的理念也是追求真理，自己所的道理，連自己都無法服，更何談去服蟲皇呢？
鈍首領看向蟲皇。
蟲皇道：“鈍，這所有人中，本尊最看好你，你知道為什麽嗎？”
鈍首領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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