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出去走走吧。”陳涯道。
“好嘞，爸！”陳揚心裏閃過一絲喜悅。這是因為，陳涯的態度似乎發生了改變。
今的氣很好，陽光灑照，藍白雲。
燕京的空，像這樣澄淨的時候並不多。
在別墅的後麵是一條林蔭道，這裏很幽靜。
“你……”陳涯走出幾步，欲言又止。
“爸，您想什麽？”陳揚道。
陳涯眼中閃過一絲沉痛，道：“這麽大的事情，你都不跟爸爸商量？”
陳揚微微一怔，然後道：“您都知道了？”
陳涯道：“你大伯都告訴我們了，你媽一整夜都在掉眼淚。”
“對不起，爸，我是個不孝的兒子。”陳揚愧疚萬分。
陳涯搖搖頭，又歎口氣，道：“算了，已經發生的事情，再多也沒有意義。我相信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陳揚重重點頭，道：“嗯！”隨後，他有些忐忑，道：“但是爸，您和媽不怪我了嗎？”
陳涯沉默一瞬後，道：“不難受，是假的。”
陳揚道：“他並沒有死，他的所有記憶，都在我的腦子裏。”
陳涯道：“我聽無為大師了，你要從你那個世界過來，隻有這個方法。因為你的腦電波和他的腦電波是一樣。從某種意義上來，你們就是同一個人。無論血緣，還是父母，都是同一個人。但卻是因為不同的經曆，造就出了兩種不同的性格。是這樣的吧？”
“可以這麽。”陳揚道。
陳涯道：“你大伯也了，如果你不來，在那年初中的時候，他就應該已經死了。我相信你不會撒謊，你大伯相信你，我自然也相信你。”
陳涯夫妻的情感是很微妙的，也是難以用語言所描述的。
但不管怎樣，他們都服了自己來接受這個現實。
“其實我還很想聽你，關於你在那邊的事情。還有你的身世……”陳涯道。
陳揚微微一怔，接著道：“那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陳涯道：“慢慢，總能完的。”
陳揚苦笑，道：“在那一世裏，您對我並不太友好。而且，您是鼎鼎有名的魔帝。”
陳涯呆了一下，隨後道：“聽起來，的確是有些荒誕。怎麽聽，都感覺像是奇幻的夢。而我們所在的地方，才是真實的。魔帝？這個稱呼，太妖魔化了。”
陳揚道：“的確是有一些，我剛來的時候，曾經懷疑過我隻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全是荒誕的神魔。但是後來，所要發生的事情一件件應驗，我的功力也隨著提升。所以這一切都在提醒我，我的那邊並不是夢。”
陳涯點點頭，道：“你繼續。”
陳揚道：“我……”
他將自己的身世，還有跟魔帝之間的愛恨情仇都了出來。以及魔帝偏愛兒子陳亦寒等等，陳揚都了出來。
“我去過河北，到了母親的墳前祭拜過。我在母親的墳前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讓魔帝來向我母親磕頭認錯。”陳揚恨恨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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