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閑人回避,還施針,搞的他自己像一個大牌神醫一樣!
不就是一個小司機嘛,隻是……身手不錯而已。
楚江也不說什麽,隨手一拉大鐵籠的鎖頭應聲而落,看得韓新月一驚一詫的,如果是她,用上一把鐵錘,肯定也要錘上若幹次才能砸掉的鎖頭,他隻是輕輕一扯,就斷了。
這小司機該不會是魔術師吧?
可惜她沒有跟葉傾城去澳市,沒有看見楚江瞬間震碎川口不敗的寶刀的瞬間,如果看見了,肯定會更加驚詫。
當然,如果在澳市看見了那副情景,就不會為此刻的毛毛雨感到驚駭。
“拉她出來,把她的衣服脫了。”楚江從容道。
“啊!”韓新月微微驚呼出來,一臉驚愕道,“難道施針一定要脫光光嗎?”
“誰說要脫光光,但是起碼要把她外套脫了吧,男女授受不親,還是韓隊長親自動手吧。”楚江翻了一個小小的白眼,沒好氣地道。
“啊——你要幹什麽,你要幹什麽……”當韓新月把傻女人拉出來,要給她脫上衣的時候,傻女人滿臉驚慌大叫,“別殺我,別殺我,我會好好配合的,求求你輕一點,求求你輕一點……”
“別怕,我是警察,他是……醫生,要幫你看病。”韓新月一邊寬慰一邊動手道。
可是這個傻女人不停地掙紮著,不停地喊著,搞得韓新月連她的上衣都脫不下來。
“別動,不然殺了你!”楚江突然爆喝一聲。
韓新月也被嚇了一跳,準備罵楚江是不是發瘋的時候,她驀然發現,傻女人不動了,還乖乖躺在床上,眼神木然地望著天花板。
看得韓新月心頭一陣酸楚,這個女人這一個多月肯定受了胡刀的不少狂虐,不然怎麽會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呢。
看著傻女人這幅模樣,從女人的角度來看,韓新月甚至不想管胡刀的案件了,因為胡刀死有餘辜,可是……她不但是女人,而且更是一名警察,出了人命案,必須要盡快破案,必須要將凶手繩之以法。
雖然胡刀該死,但是也應該有法律來製裁。
這就是一個警察眼中的世界規律。
傻女人乖了之後,韓新月把她上衣脫了下來,看到她身上一塊塊的淤青,於是眼中又一次露出了痛恨的眼神,不由將頭轉開,不忍再看。
她看了看窗外,似乎想起了曾經類似的案件,於是陷入了回憶。
她有著韓家的背景,她想做什麽都行,即使她不想做什麽,一生不愁什麽。可是她最終選擇了警察這個職業,因為她在中學時候,有一個閨蜜被先那個啥後那個啥了,那個男人卻是她們平時相處得不錯的朋友。
於是從那一刻起,她就暗暗發誓,一定要抓盡天下的壞人,一定要還這個世界一個太平,一個朗朗乾坤。
也許也是從那一刻起,她的心裏就開始排斥男人了。
既然排斥男人,自然會從某個程度喜歡上女人,而葉傾城的美與她曾經閨蜜的美,又有著若幹相似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