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著逛著,楚江不知不覺站在了黃江邊,此刻正是熱鬧的時刻,江邊人影綽綽,江上有幾艘遊輪在瀲灩水波中慢悠悠的走著,遊輪的甲板上人影依稀可見。
“丁酉年,就是今年,難道石頭還活著?”楚江喃喃自語,當時安晴帶隊去執行任務,任務完成後,回來的時,猴子和石頭都沒有回來,並且安晴卻沒有帶回他們的屍體。
而後不久安晴就離開了,從此不再與楚江聯係。
由猴子石頭的仇恨,楚江又想起了羅帥的死亡,於是雙眼不知不覺濃聚著冷冷的寒芒,同時又露出了一種一種與年齡不符合的傷感。
“你好,楚先生,你來黃江觀看夜景啊。”
突然楚江的身邊響起了一動聽的聲音,楚江微微轉頭一看,正是冷月寒,剛才鑒寶大會的負責人。
此刻她依然穿著一身米色的職業裝,但是本來高高挽起的頭發已經放在了下來。
頭發挽起的時候,多了一絲高貴的味道,而頭發柔順地披下來的時候,卻更加彰顯了她這個典型的江南水鄉女人的魅力。
膚色潔白,五官精致,雙眸猶如一泓泛著柔波的秋水般明亮,整個人顯得很安靜,好像是從江南水墨裏走出來的人一樣。
“你好,冷經理。”楚江跟冷月寒握了握手,手感很好。
“叫我月寒就行了。”冷月寒莞爾一笑,也許她在楚江識破博公子所謂的張旭的真跡的時候,她就把咱江哥當朋友,也許她工作之餘,她不喜歡別人稱呼她經理。
“月寒?香霧雲鬟濕,清輝玉臂寒。好名字!”楚江不禁念了一下冷月寒的名字,而後想到杜甫的《月夜》的詩歌,也算是裝個逼吧。
在美女麵前裝逼其實是每一個男人的本能,何況見了美女就移不動腳的楚江。
聽到楚江吟誦了這句詩歌,冷月寒眼中的確閃過一絲異彩,裝逼也是需要本錢的,冷月寒的父親給她取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是有這首詩的寓意。
而楚江一聊天就點出了其中的寓意,哪個女子不心動呢。
冷月寒不算是跟楚江初遇,但是卻是第一次聊天,畢竟剛才在玲瓏會所的時候,隻是業務的打招呼而已。
“美女畫家呢?”冷月寒看見楚江一個人,不禁開口問道。
“她去參加朋友的生日晚會了,我閑著沒事,就來吹吹江風,驀然發現,很久沒有抬頭用心望星空了。”楚江抬頭輕輕感道,一臉風輕雲淡,似乎對於冷月寒的出現沒有任何驚訝。
每個人的的確確每天都活在星空下,可是整天熙熙攘攘的人們,曾幾何時,不再抬頭用心望星空了?
星空還在,未曾改變。
月色還在,未曾改變。
跟唐朝的星空和月色一模一樣。
楚江望著星空,冷月寒卻望著楚江。
星空是楚江眼中的風景,楚江卻是冷月寒眼中的風景。
一個帶有略略憂傷的男人,是不是有很多故事呢?
一個有故事的男人,對於二十多歲的女人來說,是不是有這致命的殺傷力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