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或許以為是一個愣頭青的保鏢,想不到卻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
“你……是怎麽進來的?”於溪愣愣之後,而後衝著門口嚷道,“來人,來人,把這個閑雜人趕出去。”
門口可是有不少保鏢,這些保鏢怎麽了,自己可是下了死命令了,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於溪覺得回去後肯定開掉部分保鏢,工作如此不稱職,怎麽當保鏢啊!
“來人,來人,你們都聾了嗎!”於溪發現自己嚷了之後,門口的沒有一個保鏢進來,更加生氣了。
“來人!”這次輪到楚江喊來人了。
隨著楚江的聲音,一個高大如黑塔一般的強悍男子從門口走了進來,一臉憨笑。
“兄弟,你看看這三個男人符合你的口味嗎?”年輕人轉頭一臉認真問道,這個年輕人當然就是咱江哥,而高大如黑塔一邊的漢子就是黑獄。
楚江到司空商業大廈的時候,電話響了,黑獄閑來無事早早出來逛了,並且就在附近,於是就一起上樓來了。
“老大,我的口味沒有那麽重吧,我雖然喜歡男人,但是這三人,個個皮膚鬆弛,滿臉皺紋,算什麽男人!”黑獄一臉不屑道。
三個老總其實保養得挺不錯的,可是此刻卻成了皮膚鬆弛滿臉皺紋的老男人。
口味沒那麽重,連男人都喜歡了,口味還不重,黑獄這貨的臉皮也不是一般厚。
“那……你說說怎麽辦,他們要探討人生,而你又不參與。”楚江一臉為難道。
“這很簡單啊,讓他們三個進去,互相搞一搞就可以了,他們雖然不合我的口味,但是老黑我當一當監工還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我畢竟有經驗,可以給予他們一些技術性的指導。”黑獄咧嘴一笑,剛才還一臉憨笑,突然之間,他的笑容就冷了下來,帶著一絲殘忍,一絲玩弄,一絲嘲弄。
於溪三個老總,可謂後知後覺,這個時候才聽懂楚江和黑獄談話的含義。
“你們……是什麽人,來人,來人!”於溪三個又一陣恐慌性的大喊。
“任你們叫破喉嚨都沒用的,他們一時之間醒不來了。不過你別緊張,你們剛才也說了,都快是一家人,我不會為難你們的。咳咳,說實在的,不但不會為難你們,而且還會讓你們體驗一下前所未有的體驗。”楚江臉上依然堆滿笑容,仿佛在跟親人說話一樣。
“鸞妹子,會議室裏麵的休息室沒有人吧?”楚江說到這裏,對著司空鸞溫和一笑,問道。
這個時候司空鸞仿佛才在夢中一般,聽了楚江的話之後,不停地點頭,一臉難以置信。
司空鸞剛才呢,在於溪赤果果的威逼下,驚恐萬分,幾乎要哭出來了,可是她最終沒有哭出來,因為她知道哭是沒有用的,哭隻能助長對方罪惡的心。
於是在上一刻,她的腦海滿滿都是楚江的身影,一個如傳說一樣的男人。
如果……如果此刻,楚哥從天降臨就好了,看這三個家夥還怎麽囂張!
在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刻,在她欲哭無淚的時刻,咱江哥仿佛聽到了她的祈禱,真的從天而降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