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聳聳肩膀。
馮春生一旁也說道:煙花妹子,有些事,計較不過來的,你當明星,錢也給你賺了,名氣也給你撈了,你還想要“公共場合”的自由,老天爺沒有這麽完美的差事提供給你的!
白茉莉被我們兩人一頓說,她沒生氣,竟然笑了起來,說:於哥,春哥,你們兩人,還挺懂生活的?
“不懂生活,我們怎麽從底層撲騰起來的?”我笑著對白茉莉說。
白茉莉搖搖頭,說其實她也是從底層起來的。
“哦!”我看向白茉莉,調笑道:大明星也來過基層啊?
“哎,這事不說。”白茉莉說:對了,我身邊發生的詭異事情,會不會有很大問題啊!
我說:說不好。
接著,我摸了摸白茉莉的喉結。
她的喉結,挺硬的,手感像是雞蛋的那種感覺。
我看向馮春生:女人長喉結,有什麽說道沒有?
“哪有,我都沒見過。”馮春生搖了搖頭,說。
我又偷偷問馮春生:那她學貓叫和兔子叫呢?有說道沒?
馮春生直接學了個貓叫:喵嗚。
我說你不說就不說,賣萌幹啥?
馮春生指著他自己的鼻子,很生氣的說道:我就是在給你演示啊……你看我剛才學貓叫,有說道沒得?
得!看來馮春生對白茉莉的事,也是十分棘手,一點眉目沒有。
接著,我又想起了白茉莉手包裏麵掉出的靈位。
我就問白茉莉:茉莉——你的包包裏麵,為什麽會有一個靈位?
白茉莉說道:哦,那是我母親的靈位。
我說你母親的靈位,為什麽帶在身上?這個很奇怪啊!
白茉莉說:哎……我剛才說我生活得很底層,那些事,我不太愛說,其實不是生活有多苦,實在是和我母親有關係,我提起來傷心,隨身攜帶母親的靈位,也是和橫店那些事,有關係。
“那現在能說嗎?”我問。
白茉莉想了很久,抬起頭,說:能說,我一直想找一個人傾述,可是找不到人傾述,今天看你和春哥,雖然說話很刺,但是,我覺得特別親切,和我媽似的。
說話很刺,但是親切?我感覺,白茉莉這形容詞用的,很矛盾啊。
不過她既然打算要說,那我就感覺有戲,指了指一個大壩的位置,說:我小時候特別鬱悶的時候,就跑到那大壩上坐著,望著江,看著天空,一切鬱悶,隨風而去,很過癮,要不要試試?
試試!
白茉莉也坐在了大壩上,我們三個人,肩並肩,做成了一排。
白茉莉也打開了話匣子,把我們帶到了她曾經的往事裏。
曾經白茉莉十七八歲的時候,本來應該上大學的,但是,白茉莉功課也不太好——加上對學習沒什麽興趣,最大的愛好,就是表演,她經常會表演一些橋段,給自己的同學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