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鬆吸了幾口,眼望著旁邊“嘩嘩”流淌的溪水,一言不發。
“你倒是說話啊,都發現什麽了?”冷營長急切地問道。
“難啦!”月鬆說完了兩個字,繼續眼望著溪水,獨自思考著。
冷營長也沒再催,心想,咱們的小諸葛都在叫難,我也別攙和了,先等這小子想想再說。於是也不管月鬆願不願意,伸手就到月鬆兜裏去掏哈德門,拿到手中,撈出一根,點上,吸了兩口,然後把哈德門塞進了月鬆兜裏。一向嗜煙如命的月鬆,根本就沒有反對冷營長掏他的煙,始終像個木頭一樣,呆呆地看著溪水,抽著煙。
彪子走過來了,見隊長又是那模樣的,拍拍冷營長的肩膀說:“走走,別在這兒自討沒趣兒了。”
冷營長跟著彪子走到一邊,拉著彪子說:“他每次都這樣兒?”
“可不,這時候,你最好別打擾他,要不,小心他扁你!”彪子說著走開了。
冷營長轉頭看了一眼月鬆,月鬆依舊眼望著溪水,一口一口地吸著煙。冷營長心想,看樣子,這會還真不能惹他,那個愣頭青,惹不得,還躲不得不成,管他呢,反正那小子點子多著呢,讓他想去吧。冷營長想到這裏,叼著煙就走開了。
中午時分,兄弟們都開始吃幹糧了。國軍兄弟和新四軍兄弟,就跟冷營長和月鬆一樣,這會兒都在互相交換著手中的幹糧,就著溪水,邊啃邊聊著。
冷營長走到彪子身邊,說:“胡隊長,那小子也不吃點東西啊,還在那兒犯傻呢!”
“吃啥啊,他這會兒,有煙就行,對了,你還有哈德門嗎?再給他弄一包,你看。”彪子說著指著月鬆麵前的地上。
冷營長順著彪子手指的方向一看,好家夥,地上滿是煙頭呢,還一個個的都被那小子給踩得扁扁的。冷營長摸摸自己的兜,說:“我的早就被那小子給搶走了,連ZIPOO都被那小沒收了,哪兒還有啊!”
“你問問你其他的兄弟啊,你們國軍富著呢。”彪子說。
“李副官,過來!”冷營長衝李副官喊道。
“到,營長!”李副官快速跑過來。
“哈德門,還有嗎?”冷營長問道。
“有,給!”李副官說著掏出一盒沒開的哈德門遞到營長手中。
“你,拿著,送過去,給羅隊長。”冷營長說。
“不是,就這一包了,我給你留著的呢!”李副官說。
“廢什麽話啊,讓你送過去你就送過去。”冷營長嚴厲地說。
“是!”李副官答應了一聲,轉身去了。
“回來!”李副官剛邁開步子,就被冷營長喊住了,“拿來,還是我去吧!”
李副官把煙遞給營長,就自己走開了。
冷營長拿著煙,走到月鬆麵前,剛把煙遞到月鬆麵前,月鬆忽然“嘿嘿”地冷笑一聲,嚇得冷營長倒退一步,驚訝地望著月鬆,半晌才說:“夥計,你不會是瘋球了吧,別嚇我好不?”
月鬆這才回過神來,見冷營長手裏拿著一盒哈德門,伸手就搶了過去,說:“喲,狐狸,啥時候知道孝敬師父了。”說著把煙盒放在鼻子邊,深深地吸了口氣,說,“嗯,香!”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